說話間,秦真剛剛轉身便對上段辭陰翳低沉的某人,秦真嘴角的笑意徹底沒有了,辯解聲漸漸消失了。
她跟段辭認識也算有段時間了,他多半是閒散沒有神色的模樣,這樣的明顯生氣的樣子卻少有。
見她沒有說話了,段辭低眸看他,嘴角的弧度是從未有過的生冷。
“這就是你說的,很忙?”
“哈?”秦真一時間沒有預料到事情的走向,竟然是這個,反應有點慢了半拍。
難道他過來不是因為他妹妹不高興了嗎。
只是若是她的事情的話,秦真卻不解的看向了他,“這是我的私事,我不需要跟你彙報吧。”
就事論事的樣子,沒有任何的主觀情緒,倒像是在提醒段辭沒有必要替她擔心的語氣。
聞言,段辭輕輕一笑,聲音不大,但是在安靜的空間內卻有幾分詭異的冷冽。
“我在問你,你只需要回答,至於該不該向我彙報,是我決定的事情。”
秦真:“……”
段辭:“回答。”
可能是鮮少聽到段辭這樣說話,秦真不由的愣愣的看向了他。
在她的印象中,段辭的修養是寫在骨子裡的,更準確的說,他將自己真實的情緒隱藏的太好,真真假假一般人是沒有辦法摸透的。
像這樣明顯生氣的樣子,在秦真印象中確實是極少的。
她以前的那些小聰明和小手段,一時間好像被人點了封印一般,盡然腦袋當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可就在她發愣的功夫,段戲的耐心也被徹底的消磨光了。
“說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沒有收到回話,段辭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秦真看向了自己。
居高臨下又盛勢凌人的態度,讓秦真微微的眯了眯眼,眉頭不自覺的攢到了一起。
她拿下了段辭抬著自己下巴的手,也是清冷的一笑。
“段辭,這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