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子軒哥是怎麼想的,但我能保證的是,我們只有可能是兄妹。”
這樣的說法,讓段辭面上的表情鬆了鬆,“為什麼突然想跟我說這個,解釋嗎?”
“就想讓你知道,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會有子軒哥的位置,這個是不會改變的現實,你要是介意接趁早撤了好了。”
似乎在揣度著她話中的意思,段辭鴉羽般的睫毛半斂著,讓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我並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但你跟李子軒之間,我分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秦真皺眉:“什麼東西?”
該說的她之前都是有說過的,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些什麼。
段辭本想說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轉換了話題,“你這個是能擦掉的嗎。”
“什麼?”秦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順著聲音看來過去。
見他手上的手錶,再看看桌上的筆,有點懵了。
“那個,這個天氣穿長袖,好像也不奇怪吧。”
“嗯,今天36度,你覺得呢。”
秦真:“我覺得,我的這個作品也挺後現代主義的,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這個是什麼藝術大師的作品。”
聞言,段辭朝秦真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一下。
在這個時候,秦真心中警鈴大作,戒備看他,“幹嘛?”
“我準備給你畫個皇冠,應該也挺藝術的。”
秦真嚇的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別鬧,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拿小孩子都不信的話糊弄我,當我傻的。”
秦真:“你別急,我有辦法解決,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說完,秦真一溜煙的又跑進屋內,從家裡面拿出了一條白色的青紋的絲巾。
“看到沒有,這個就能完美的解決你的問題。”
說完,在段辭的身邊坐下,隨即忙活了起來。
當晚,宴會現場,段辭跟秦真各自手上繫著一條同款的白色絲巾出現在了會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