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那個朱忘川?”
回去的路上,林婉兒向李牧問道。
“倒也說不上是不喜歡,只不過,感覺他有點過於平易近人了。”
“平易近人不好嗎?”
林婉兒歪著腦袋,有些困惑的問道。
“倒也不是說不好,只不過,過於極致的東西,會讓人覺得有些虛假。”
李牧解釋道,在他的感官裡,朱忘川就是這樣的人。
“舉例來說,比如容老闆,特別理性,但我總感覺,那樣不是真正的她。朱忘川給我的感官完全一致。”
“還有你,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對我非常溫柔,那我一定會懷疑你是不是被什麼靈魂或者妖怪奪舍了。”
李牧繼續解釋到,而旁邊的林婉兒,一開始還在聽他認真分析,聽到奪舍說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用自己的小拳頭,輕輕碰了李牧一下。
李牧的身體倒飛出兩米開外。
“難道我不溫柔嗎?”
空氣中傳來了林婉兒的問話。
李牧很想說你溫不溫柔你自己不知道嗎,但是鑲嵌在牆壁上的他顯然是說不出來了。
黑貓這一次沒有坐在林婉兒的肩膀上,而是選擇在兩人的身後慢慢跟著,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打鬧中的二人並沒有注意到它的反常。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正在夢中登頂國服第一中單法師的李牧,是被林婉兒有些焦急的聲音吵醒的。
“李牧,快醒醒,出事了。”
揉了揉眼睛,李牧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就看見林婉兒一臉擔憂的站在自己旁邊。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李牧問道。
“黑豆不見了!”
黑豆,什麼是黑豆?李牧還有些沒睡醒,話說黑豆不見了,就用黃豆啊,都是豆子,區別又不大。
“是那隻黑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