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龍坐在竹亭裡,聽著耳邊的流水聲,見費雪走來,心情不錯的秦龍說到,“雪兒,你的手藝不錯,下次別做了。”
聽到前半句費雪還挺感動,緊接著她就賞了秦龍一個大大的白眼,有時候秦龍這張嘴,也是挺欠的。
見到費雪情緒不高,秦龍出聲問到,“怎麼了?想家了?”
費雪輕輕的點了點頭,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被這件事困擾著,明明父親已經做出了傷害她的事,她對父親也失望至極,可怎麼才離家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就想家了呢?
“秦大哥,你說我是不是賤?竟然還會想那讓我痛心的人。”費雪疑惑的問到。
在費雪的注視下,秦龍搖了搖頭,他出聲說到,“我並不這麼認為。”
“思念親人是人之常情,無論你父親之前做下過什麼讓你傷心的事,他都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更何況,在那個家裡還有同樣思念你的母親呢!一件傷害到你的事,抹不掉之前他們對你的呵護,對你的好。”
說到這裡,秦龍也有點想家了,他還真是狠心,一走就是七八年。
在這條路上,時間過的太快了。
...
城裡,一處豪華的酒樓樓上,一位青年晃盪著手裡的酒瓶,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在青年的身後,是一群與他年紀相仿的才俊。
今日,整個三樓被流雲商行四大家族之一的孟家二公子包下了,他們都是受邀而來的。
這個坐在欄杆邊的青年,是蕭家的大公子,蕭雲嵐。
可以說,今天在這裡的,都是芷羊洞有頭有臉的大家族貴少,身份一個比一個嚇人,每一個都是能呼風喚雨的人,當然他們呼風喚雨的本事,主要還是靠家裡支撐。
“我說蕭公子,你不要每次都這麼不合群好不好。”有人出聲說到。
蕭雲嵐沒有回頭,那是他的好朋友,凌風。
說起來這蕭雲嵐有點怪,他喜歡在熱鬧的氛圍中尋求安靜,換句話說,就是他喜歡在眾人聚會的時候獨處。
凌風走了過來,在蕭雲嵐的身旁坐下,小聲與蕭雲嵐說到,“你說孟健那個傢伙,把咱們聚到一起幹什麼?”
蕭雲嵐笑著回答到,“還能幹什麼?我聽說他那個姓韓酒色朋友死了,而殺他的人此刻就在這聖城裡。”
“你是說前幾天那件事?”凌風驚呼到。
那件事引起的轟動不小,他們這些聖城的貴少當然有所耳聞。
“說起來,那傢伙的身份也不一般,竟然連韓老太太都給弄死了,那可是實打實的二玄初期啊!”凌風激動的說到,他對那素未謀面的秦龍,倒是有些興趣。
蕭雲嵐晃著手中的酒瓶,然後向嘴裡灌了一口,“可我聽說,那韓老太太死於意外。”
凌風一聽來了興趣,湊近了問到,“快跟哥們說說,是怎麼個事?”
蕭雲嵐搖了搖頭,這件事他還真不能說,即便是他心中也有所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