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清了清嗓子,剛要開罵,衛仲道突然心中一動。
“可能是這麼回事。”
他掏出只剩下一個筒子的火箭筒,一把朝城頭甩了上去。
“許褚,你出不出來?”
火箭筒飛出去的瞬間,衛仲道的心,都在不住的滴血。
五萬五千積分,就這麼扔了,為把這該死的許褚引出來,我也是拼了。
一看見這玩意兒,許褚所有的疑慮,頓時分飛到了九霄雲外。
“公明,看見了吧,就是這東西傷了元讓。”
“衛仲道沒了它,那就等於野豬沒了獠牙,本上將軍何懼與他?”
“看我出城,如何斬了他?”
衛覬還沒開口,就被許褚堵了回去。
“子覦,不必再勸,斬了衛仲道,也是為你一家老小報仇。”
“機不可失,放跑衛仲道,非但丞相怪罪,你也難再有雪恨之日。”
衛覬想了半天,最終一咬牙。
“如此,上將軍保重。”
家族大仇,不可不報!
他對衛仲道的恨意,早已滲到了骨子裡。
衛覬鬆了口,徐晃也不好再多說。
“衛仲道詭計多端,仲康不可大意,我為你擂鼓助威。”
許褚哈哈大笑,說了聲料也無妨,才對正朝城樓瞪眼的白起道。
“匹夫,休要張狂,看我斬爾狗頭。”
說著,他抓起手邊的大刀,帶上五百刀斧手,就下城而去。
看著隆隆洞開的城門,衛仲道的嘴角,隱晦的勾了起來。
“你終於出來了。”
面對手下敗將,許褚的笑聲更加狂傲了幾分。
“白起,既然你來送死,爺爺今天就成全你。”
見他舞刀而來,白起冷哼。
“孫子,爺爺今天是來給你送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