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城中轉了好幾圈後,衛仲道不斷尋找的眼睛裡,終於露出了一絲光彩。
“就是你了。”
積分只剩下四萬後,他的手裡,也多了一件極為犀利的裝備。
“這回若還攻不破廣平,我衛仲道三個字,倒過來寫。”
心裡有了底,無盡的睏意,也漸漸將衛仲道吞沒,很快他就睡了過去。
而幾乎與此同時,防守嚴密的廣平城中。
鬍子拉碴、狀若狗熊的許褚正梗著脖子,看著夏侯惇的獨眼,他粗聲大氣的道。
“我說元讓,我的夏侯將軍,這能行嗎?”
就在剛剛,得知衛仲道到了城外的夏侯惇,竟然一改之前的死不出頭,想要出城夜襲。
對此,許褚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鍾無豔只有七萬人時,一直龜縮不出,如今衛仲道又帶來了四萬兵,他卻想夜襲。
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身材魁梧、瞎了一隻眼睛的夏侯惇,示意他不要急,而後慢條斯理的道。
“之前衛仲道一直在我們背後,我軍多有顧忌,這才無法出城交戰。”
“如今衛仲道來了,就等於拔掉了我們身後的芒刺,再無後顧之憂。”
“我們久不出城,鍾無豔那女人絕算不到,我們會這個時候出來,就像你也想不到一樣。”
說著,他的獨眼裡,也浮現出了徹骨的恨意。
“衛仲道斬殺曹仁兄弟,於本將軍而言,此乃不共戴天之仇。”
“今日出兵夜襲,只要殺了他,我們不止能為子孝和子廉報仇,還能立下大功。”
“仲康啊,你也知道,丞相對我們一直被鍾無豔牽著鼻子,早已多次訓斥,甚為不滿。”
“若不盡快扭轉眼下的僵局,反而坐視衛仲道做大,你我豈不成了眾將眼中的笑柄?”
見許褚還是有些躊躇,夏侯惇頓時又狠狠的加了把火。
“仲康,不必遲疑,難不成你還怕了衛仲道不成?”
“你若是怕了,那就留下,我撥三萬人守城,定保你無憂。”
請將,不如激將!
看著他戲謔的眼神,許褚砰的一拍桌案。
“這什麼話,許某何人,豈懼衛仲道一介黃口小兒?”
“聽你的,劫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