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要不殺我,幹什麼都行,我願意。”
他毫不懷疑,只要再慢上一個呼吸,就會步了方才那人的後塵。
衛仲道對他現在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不錯,你很聰明,衛某喜歡聰明人。”
“很簡單,去給張郃送個信,就說曹仁攻打河間,衛仲道已經帶人星夜返回河間。”
“眼下壺關只有兩萬兵馬,和受了重傷的白起守備,牆垣破損、異常空虛,聽明白了?”
那人趕緊瘋狂點頭。
“明白,明白了。”
現在只要能活命,就算欺騙的是他親爹,他也絕沒二話。
衛仲道走到另一個奸細面前,他一把捏住那人的脖子,咔嚓又將其扭斷。
“說錯一個字,這就是你的下場,相信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衛某也能將你抓回來。”
那軍士的下半身,已漸漸溼潤,他瘋狂的點著頭。
“不敢,我一定一字不差,照實了說,記住了,我都記住了。”
他感覺都要嚇哭了,太可怕了!
白起早就明白了衛仲道的意思,點頭之餘,他又朝衛仲道問道。
“主公,報信一個人就夠了,剩下這些人怎麼處置?”
衛仲道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剖腹挖心,祭奠陣亡的兄弟。”
說著,他變掌為爪,噗嗤一聲就將一個奸細的心臟,給一把掏了出來。
將其扔到一邊後,衛仲道對著方才那答應傳信的軍士,又風輕雲淡的笑了笑。
“怎麼樣,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那奸細彷彿裝了彈簧,騰的站起身,騎上準備好的快馬,就朝著張郃的大營方向而去。
駕——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衛仲道嘴角一勾。
“我們也該佈置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