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磨盤大小石頭,雨點般從天而降,還未扭過脖子的曹兵,頓時又沒了上百人。
見衛仲道狡詐到了這個程度,快氣瘋了的張郃,野獸般嘶吼道。
“都給我聽著,此戰本將定與爾等共存亡,再有敢回頭的,全部射殺。”
“衝上去,都給我衝上去。”
打了這麼多年仗,他從未感覺道如此憋屈。
他奶奶的!
看著箭雨和礌石下,不斷喪命的曹兵,衛仲道哈哈大笑。
“張郃,你要是不想跑,還怕他們回頭幹什麼,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果然,他這話一說,不少停止衝殺的曹兵,又一次扭過了頭。
只是這回張郃什麼都沒說,直接令督戰隊放箭,一下幹掉了十幾口子。
一見張郃發了狠,他補上來的偏將,也只好再度帶頭衝鋒。
與此同時,張郃也大叫道。
“弓箭手上前,放箭,給我射死衛仲道。”
衛仲道卻早有準備,他手下的人頓時分成兩兩一組,一個舉著盾牌,一個接著扔石頭。
眾人的樣子,十分的悠哉,就差再哼幾句小曲了。
不過張郃的箭陣,還是有些效果的,至少讓城頭扔石頭的速度,下降了不少。
可還雲梯還沒架起來,方才奉命攻城的前軍,被衛仲道一通連殺帶嚇唬,已經快死絕了。
原本他還想將張郃的兵馬,變成容更易擊敗的驕兵,現在看來,好像沒這個必要了
張郃大怒。
“聽令,中軍兩萬再給我上,接著衝。”
又死了上千人後,張郃的生力軍,終於架起了雲梯。
見曹兵螞蟻一般爬了上來,衛仲道沉聲道。
“潑油,扔木頭。”
轉眼之間,爬到一半的曹兵,不是被滾燙的熱油和大火吞沒,就是被滾木砸的腦漿迸裂。
說著,眼前的一架雲梯,直接被衛仲道一把分成了兩半。
城頭軍士有樣學樣,不到一時三刻,曹兵好不容易立起來的雲梯,就全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