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面無表情的,看著城上的婁況。
“還有哪個不怕死的,給我滾出來。”
唯一的戰將,放屁的功夫就死了,婁況大驚。
“傳令,緊守城池,等衛仲道糧盡,他自會退兵。”
臉黑的像鍋底的縣尉,趕忙阻止道。
“大人,別忘了衛仲道是如何攻破絳邑的?”
婁況卻不以為意的道。
“本縣早就接到軍報,衛仲道手上那些奇怪的鳥和老虎,早就用光了。”
“我蒲州的城牆,絲毫不次於絳邑,我倒要看看,衛仲道如何破城?”
衛仲道有斥候,他自然也有。
同時,城樓下的白起,還在破口大罵。
“他奶奶的,上面的人,都死絕了?”
“但有會喘氣的,滾出來一個,再不投降,我家主公就要攻城了。”
婁況伸著脖子,朝城下的衛仲道,慢條斯理的道。
“攻城,那你們就來吧,本縣倒要看看,你們怎麼爬得上,這五丈高的城牆?”
他的說辭、和囂張的樣子,幾乎跟當日的廖循一模一樣。
見狀,藏在左軍的后羿,朝著城頭,嗖的就是一箭。
“婁況,你聽好了,這一箭,就是小懲大誡。”
“再不開啟城門,下一箭,要的就是你的狗命。”
頭上碎裂的玉冠,讓婁況登時大怒。
“暗箭傷人,想讓本縣開城,你們就等著吧。”
“想攻城,就儘管來,衛仲道,攻不下這蒲州城,你就是崽種養的。”
差點被射死的他,也顧不上什麼修養了,直接破口大罵。
而罵完之後,擔心沒了小命的婁況,幾乎是趴在地上,逃下來了城樓。
城樓上豎起的盾牌,讓白起不屑的笑了笑。
“主公,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