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身為縣尉和都尉,均是蒲州柱石,如何應對,都說說。”
他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神情緊張而嚴肅。
一臉大鬍子、眯縫著小眼睛的都尉,是個火爆脾氣。
“大人,這還有什麼說的,戰。”
“你想想,打從聞喜到絳邑,城破之後,那五個縣的縣令,哪個有好下場?”
“恐怕就算開城投降,我等也要步了馮崇、廖循等人的後塵。”
“如此,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跟衛仲道打一場。”
“我們城高牆厚、還有一萬五千人馬,兵精糧足,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本來準備勸婁況投降的縣尉,聽到這話,也將準備好的話,給嚥了回去。
“不錯,縣令大人,形格勢禁,跟他拼了。”
婁況揹負雙手,想了半天,最終眼睛一眯。
“好,命大軍做好準備,迎戰衛仲道。”
三天後的下午,看著面前荒無人煙的大山溝子,白起狠命的撓了撓腦袋。
“主公,蒲州已近在咫尺,為何不攻城,反倒跑到這麼個鬼地方?”
隨軍的后羿,也是同樣的迷茫。
“是啊,主公,給我五千精兵,定能一舉攻破蒲州。”
蒲州,深處荒山野嶺、卻頭也不回的衛仲道,微微的笑了笑。
“誰說我要攻打蒲州了?”
啥?
不打蒲州,大老遠的跑這來幹什麼?
后羿伸著脖子,一臉茫然。
“啥意思?”
信馬由韁的衛仲道,狡詐的笑了笑。
“意思就是,聲東擊西,我們此次的目標,是解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