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又不舒服了麼?”玉銘一聽說蒼承年找他,急忙放下手上的活計,連忙進來見他。
蒼承年搖搖頭,“我沒有不舒服。”
玉銘已經封住了他的五感,他連餓感都沒有,怎麼會有痛感。
玉銘鬆了一口氣,“那您這麼著急喊我進來做什麼呢?”
“你說我這回和之前中的毒沒關係是麼?”
“是的。”玉銘不明白蒼承年為何會突然這麼問,但是既然他問起了,玉銘便想給他說得詳細些。
“您這回中的毒比之前烈多了,而且之前的毒都被我清了一大半了,雖然是剩下的那一小半也會影響著您的身體,但是還不足以致命。所以我覺得十分蹊蹺。”
蒼承年點點頭,不知在思索什麼。
玉銘想了想,又說,“王爺,您真不知道什麼人會給您下毒嗎?我現在只有一點頭緒,要研製出解藥還得好一番功夫。”
蒼承年搖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不相信會是樓婉下的毒。
“那好吧,我再研究研究。”玉銘剛要走,又被蒼承年叫住。
“那你能診斷出,我中了多久的毒了麼?”
“根據毒性判斷,您應該中了至少兩個月的毒了。”
說來慚愧,他之前給蒼承年把脈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
蒼承年沒再說話,似乎是十分疲憊地閉上眼。他在腦海中飛快地回想了一下,這兩個月他都做了什麼,與誰結了怨,讓人想至他於死地。
然而他想了許久,答案是沒有。
他在京城裡一向與人為善,絕對不會得罪任何一個人。
就算真的得罪人了,那人也未必敢當眾給他下毒。
除非……是他身邊的人。
這個念頭靈光一現,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卻又無法細想。
每當他想細想,腦子便成了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