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東陵忍下意識地懷疑道。
他不是第一次見樓婉，上一次見她還是在青周都城氣派的皇宮裡，青周這位皇后很美也很有才華，但是很難讓人把她跟炮彈車聯絡在一起。
樓婉撇撇嘴，“有什麼不可能？這不是很簡單嗎。我看兩眼就造出來了。”
“……”東陵忍覺得不可思議，還要再問，樓璋卻推他一把，不想讓他跟樓婉說太多。
“婉兒，別跟他廢話了。他愛信不信，不關咱的事！”
東陵忍死死地盯著樓婉，他怎麼也不想相信，他最後會輸，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造出了他們的必勝武器！
東陵忍被人推走，所有人都很振奮。蒼懷霄下令，讓他們儘快清理戰場，回京之後他會犒賞三軍。
有了他這句話，將士們更加高興，連連說好。
顧珉廷突然說：“咳咳，這仗能打贏，我也有一份功勞吧？”
樓璋看他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日日就坐在營帳裡麼！”
“說什麼呢！過河拆橋是不是！”顧珉廷氣憤地轉頭看向樓婉，示意她管管樓璋。
樓婉掩嘴輕笑，故作嚴肅地說：“哥，這回你還真得謝謝他。沒他，我造不出這架炮彈車。”
樓璋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哼！”顧珉廷別過眼，“早知道你們這麼過河拆橋，我就不幫你們了！”
“別啊。”樓璋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認一回錯又如何！他連忙做了個揖，“顧公子，我是個粗人，說話時常有疏漏之處，還望顧公子包涵。”
“哼！我憑什麼包涵你啊！”顧珉廷脾氣一上來，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還好樓婉及時拉住他，拼命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別太過分。他這才收斂了些。
把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蒼懷霄命人點起篝火，所有士兵圍著篝火飽餐一頓。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即使是不苟言笑的蒼懷霄嘴角都是揚起的。
樓婉感慨萬分，幸好這一回孤注一擲來了邊疆，她才有這麼與眾不同的體驗。她情不自禁偷瞄一眼蒼懷霄，發現他也在看她。
偷瞄被抓個正著，樓婉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戳著碗裡的肉，聲若蚊吟。
“你看我幹什麼？”
“不能看麼。”
蒼懷霄說話時噴出的氣息摻了幾分酒氣，不濃郁也不難聞，卻惹得樓婉臉紅和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