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回去問清楚。”
蒼承年轉身就往宴會跑去，要是樓婉今晚就走，他以後再也見不到樓婉了！
見不到樓婉這種恐慌的心情在蒼承年心裡蔓延，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衝到宴席上，卻沒看到蒼懷霄和樓婉，只有江德年在收拾蒼懷霄留下的東西。
“江公公！”
蒼承年拽住江德年的胳膊問：“陛下去哪了？”
江德年說：“陛下說有些醉了，先回去休息了。”
“那娘娘呢？”
“陛下走了沒多久，娘娘也說不舒服回去了。”
“他們朝哪邊走的？”
江德年指了個方向，蒼承年飛奔而去。
……
時間逼近亥時，蒼懷霄的心越發難受。
他不想做出挽留的事情惹得樓婉生氣，只好選擇先離開。
“朕有些醉了，先回去休息。”
樓婉的注意力總算從臺上回到蒼懷霄身上：“陛下，這麼早就回去了嗎？”
“嗯。”蒼懷霄深深地凝視著樓婉，彷彿要把她的模樣刻進心裡。
他不知道他的眼神多麼深情，差點讓樓婉繳械投降。
但是不行。她攥緊拳頭，絕不能在最後關頭倒戈，既然決定了要給他一點教訓，怎麼能看到這種眼神就心軟？
她深呼吸兩口，露出一抹笑容，“好。那您回去早點休息。”
蒼懷霄生怕自己再多看兩眼就會捨不得放手，會不顧一切地留下她。不止是用強硬的手段不許她離開，可能還會拋棄自尊求她。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無論是哪一種方式，樓婉都不喜歡。
他大步離開，擔心自己的腳步一旦慢點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他走得太快，以至於沒有看到樓婉匆匆跟上的身影。
“江公公，我也回去了。一會兒這些人……”
江德年瞭然於胸，“娘娘放心回去休息吧。這些大人老奴會招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