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婉快步跟上蒼懷霄,江德年準備好了座椅,扶著他坐下。
“陛下,我去把玉太醫叫來給您看看吧。”
蒼懷霄點頭,江德年離開後,樓婉咬著下嘴唇,一鼓作氣地向前。“謝謝。”
蒼懷霄微微抬眼看她一下,又低頭輕揉著自己的腳踝,聲音低沉如水。
“捨得跟朕說話了?”
樓婉本來還滿心歉意,他一這麼說,樓婉突然火大起來。
“是誰在鬧脾氣!你別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蒼懷霄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既然你不覺得自己錯,就不必跟朕說了。”
樓婉氣沖沖地轉過身。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他又在發什麼瘋呢!
江德年帶著玉銘過來,見他們一個比一個臉色差,忙說:“陛下,先讓玉太醫給您看看傷吧。”
蒼懷霄挪開手,示意玉銘過去看。
樓婉板著臉讓開路,卻沒離開。她生氣歸生氣,蒼懷霄的情況總要知道的。
玉銘檢視了一下說,”陛下,你這是扭傷了,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還抱著個人,不傷才怪呢。”
這話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樓婉皺起眉頭,總覺得玉銘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傷得很重嗎?”她脫口而出地問。
玉銘想了想,說道:“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就是得養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只要養著就沒事了是吧?”樓婉鬆了口氣,那應該是傷得不重。
誰知玉銘卻說,“哪有這麼簡單。這養和養各有不同,陛下這是扭傷,得天天都有人擦藥膏揉開這些淤血。”
樓婉聽迷糊了,“不是扭傷嗎?怎麼還有淤血呢?”
“我我說錯了!是淤青!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