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樓婉冒死取來的,蒼承年說什麼都要自己走一趟。他心道,不走一趟對不起樓婉這番心血。
“可是王爺,陛下讓我送東西來的同時,也要給您帶句話。”
蒼承年勉強鎮定下來,“說吧,什麼事。”
“這個地方您不許去,要去讓左卓去。”
蒼承年臉色一僵,下意識地問:“為何?”
“陛下說這個地方太危險。”
“再危險的地方我沒去過呢?!”蒼承年一拍桌子,“陛下怎麼還不相信我。”
玉銘連忙安撫道:“王爺王爺,陛下不是不相信您。是這太危險了,這也是娘娘的意思。”
一聽跟樓婉有關,蒼承年沒再動怒,只是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
送完了東西,玉銘趕著回去,匆匆跟蒼承年和左卓告別。
左卓身負大任,不由得有些緊張。“王爺,我去練會兒武。”
從小到大,練武就是他最放鬆的方式,沒什麼事是扎一個時辰馬步解決不了的。”
蒼承年淡淡地點頭,“嗯。”
左卓一走,蒼承年立刻拿起牛皮簿,把裡面的一筆一畫刻進自己的腦子裡。
事已至此,連上天都把牛皮簿送來他手邊,他怎麼可能放著大好機會不去?他必須得去!
蒼承年記好牛皮簿的位置,在屋裡逛了一圈,這才鄭重其事地把牛皮簿放進左卓的包裹裡。
這也算完成了樓婉的命令——他有膽違抗蒼懷霄,卻一點都不想違抗樓婉。
放好之後,他並未覺得鬆一口氣,反而更加不安。
“叩叩——”
蒼承年剛要去開門,忽然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