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從她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便沒有繼續問。
樓婉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哦，你們的計劃啊——你什麼都不跟我說。”
蒼懷霄聽她軟綿綿的抱怨，心軟得不行，嘴角浮起一個寵溺的微笑。
“所以朕現在告訴你了。等見到了承王，你記得跟他保持距離。”
樓婉撅起嘴，“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的。可是……可是他救過我，我不能對他太、太過分的。”
蒼懷霄摸摸她的頭，“他救你的恩情，讓朕來還。你只要乖乖跟他保持距離就好，其他的交給朕。”
“好哦——”樓婉小雞啄米般點著頭，趴在桌上睜著一雙圓眼看他。
樂聲逐漸變得曖昧起來，蒼懷霄看見月光打在樓婉臉側，把她的臉映照得很美，蒼懷霄恨不得把她的美抓在手心，再也不放開。
從樓婉的角度看去，能看到蒼懷霄挺直的鼻樑，尤其是在看到他的薄唇時，她忍不住想要湊上前親一親。
她也這麼做了。
她猛地坐起身子，把蒼懷霄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要後仰，卻被樓婉攬著脖子，不許他後退。
帶著酒香的氣息打在蒼懷霄臉上，他心裡一緊，難得有些緊張，聲音低而沉。“你要做什麼。”
“不許說話！破壞氣氛！”樓婉氣鼓鼓地說。
蒼懷霄寵溺地笑起來，“好。”
他乖乖地答應，樓婉手上微微用力，把他拉到自己臉邊。
氣氛曖昧地剛好，就在他們要親上時，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蒼懷霄不悅地抬頭，看見青蓮倉皇地站在不遠處。
“陛下——”
聽到青蓮的聲音，樓婉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忙低下頭。
“你來幹什麼。”蒼懷霄冷冰冰地說。
青蓮狀似無辜地看著他，“我看夜裡起風了，連忙給娘娘送個衣服來。”
如她所說，果真吹起了一陣風。
青蓮快步上前把披風披在樓婉身上，見她有些醉了，忙說：“娘娘，您醉了，這麼待下去會著涼的。要不我扶您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