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都可以，巧兒只想快點讓他離開這裡。“邊走邊說吧公公，再不去拿，煤都不夠燒了。”
江德年只好被她拉著離開。
他們一走，精心打扮過一番的樓珍走到廂房前敲門。
“誰？”蒼懷霄漫不經心地問。
樓珍捏出柔媚的嗓音，“是我呀陛下。”
蒼懷霄下意識地想要裝睡，但是他才應了一句，現在就睡未免太刻意。
“你怎麼還不睡？不是生病了麼，還不早點休息。“
樓珍有些賭氣，“臣妾想和陛下一起睡，那我才睡得著。陛下，外面好冷，先讓臣妾進去好不好？”
“……”蒼懷霄無可奈何地起身，江德年不知去了哪兒，居然讓樓珍就這麼進來了？
蒼懷霄鐵青著臉開了門，擋在門口不許她進去。
“有什麼事情明早再說吧。”
開門之後，看到她的穿著，蒼懷霄總算明白她為何喊冷了。
衣料輕薄聊勝於無。
樓珍以為他‘上鉤了’，正要使出渾身解數，卻聽他說：“你怎麼穿成這樣就過來了？”
“臣妾穿得不好看嗎？”樓珍挺了挺胸膛，胸前一塊透如蟬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麼。
何止是不好看。
蒼懷霄皺著眉頭，未予置評，只說：“朕還有很多奏摺要看，你先睡吧。”
樓珍面色僵硬，這不是她第一次送上門，亦不是蒼懷霄第一次拒絕她。
都走到這一步了，樓珍已經不在乎蒼懷霄會如何想她了。
她奮力抱住蒼懷霄的腰，“陛下，別趕我走。”
“……”
蒼懷霄的手先於腦子有反應，一隻大手已經抓著樓珍離開他的懷裡。
“你先別撲上來。你生了病，就留在房裡好好休養，等你好了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