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哭,大師心裡馬上就疼了起來。
“好好好,我也給你鬆開。別哭啊。”
樓婉巧妙地避開那雙鹹豬手,扶著柱子站起來,柔柔弱弱地說:“我想走兩步,活動活動。”
“走吧。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大師一轉身,樓婉就朝離她最近的那個燭臺走去,一把掄起燭臺,朝大師走去。
大師本是背對著她倒水,看見地上的影子,頓時心裡大驚。
樓婉把尖尖的一頭直對著他的後腦勺,毫不猶豫地一掄,他卻轉身抓住她的手。
“呵,想偷襲我?!”
他把樓婉壓在地上,反用燭臺對著樓婉的臉。
“想殺了我?沒門!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要這張臉了。那我就替你毀了它!”
蠟燭早就滅了,燭油滾燙,馬上就要滴落了。
樓婉心裡一慌,下意識地喊道:“救命!救命!”
“你還敢喊!”大師捂住樓婉的嘴,從身上扯下一塊布堵住她的嘴。“今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等你失了貞操,看你還怎麼當娘娘!”
說著,他就要扒下樓婉身上的衣服。
樓婉激烈地掙扎起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寧可咬舌自盡,也不願意便宜了這人。
正當樓婉打算咬舌時,忽然從天而降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一腳把壓在她身上的人踹開,衝到她身邊:“娘娘,您沒事吧?”
樓婉聽這聲音,一下聽出了來人。“左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