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最厲害的是那四個長老,當年他們陪著方萬鴻父親和方家方墨染經歷幾次大戰,才有現在方家的地位和聲望。不過他們現在上了年紀已經很少露面,至於方家其他人沒什麼可懼怕。”顧晚回想著。
即便是方萬鴻,如今中風癱瘓也沒什麼本事,至於方家三兄弟,一個入獄,其他兩個資質平平,沒學到什麼,至於方家的旁支更沒有人學術法。當時方萬鴻父親怕旁支比本家厲害,一直壓制不讓其他方家旁支的人學習修習法術,導致現在方家小輩沒幾個有本事,方家敗落是遲早的事。
顧靖東一聽馬上就興奮道:“晚晚,那你不就真成大師了,你的本事如果比得上方家很多人的話,以後咱們就不懼方家。昨晚你那麼揭發方家,我還在擔心方家人以後過來找茬,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也不怕了。至於祁南辰,方家定不敢去追究,畢竟那人的背後是祁家,光一個祁家大少的名頭一般人就不敢動他。”
顧晚聽完後,卻隱隱替祁南辰擔心起來,祁南辰把方靜怡的爸爸方文哲送入監獄,昨晚又幫她揭發那幅畫是贗品,算是策底與方家結仇,方萬鴻知道後不知道會不會對付他……
“方家明著不敢,就怕暗地裡動手腳,不過看南辰的面相,並不是短命之人。”
顧靖東沒好氣地罵道:“禍害遺千年,那廝命可好著呢,投胎到祁家那麼好的家境裡,有無數人保護他,哪會短命,咱們也不用擔心他。”
顧晚聽完,想想也是。
而祁家書房,祁隆的對面坐著祁南辰和祁衡陽,也就是祁家二爺、祁南辰的二叔。
祁衡陽之前在國外養病半年,才回來沒幾天,今日老爺子叫他過來一起討論。
只聽他說道:“南辰啊,你最近做事太鋒芒畢露,你看這回方家氣成什麼樣,方萬鴻在圈子裡直接說要跟咱們家斷來往呢。”
祁南辰卻嫌棄地道:“方家那樣的人家,斷了來往也好。方文哲害了多少人,現在被關進監獄,他要是沒做就不會被抓。至於這次拍賣會的事,是方家理虧,拿一幅贗品畫就想矇混過關,還好被我發現。我當時一發現是贗品當然馬上揭穿出來,要不然咱們家買回一幅贗品的畫,那還不得白白浪費幾千萬塊錢。爺爺,您說我做的對不?”
祁隆應著:“南辰是做的對,但是當方家說報警的時候,你就應該不要再跟別人一起說方家的那幅畫事情,好在後面鑑定師鑑定確實是贗品,要不然你要什麼收場!”
“爺爺,方家家風不行,先有方文哲在外面接連害死兩位女子,現在還敢拿贗品去拍賣,這樣的一個家族,以後應該斷絕跟他們合作。”
誰知祁隆卻道:“那不行!你已經得罪方家了,接下來不要再跟方家作對。”
“爺爺,你會害怕方家嗎,以咱們家的地位,方家早已不是我們的對手。”祁南辰不滿地反對。
旁邊的祁衡陽馬上就不滿地呵斥:“南辰,你怎麼這麼講你爺爺,別以為這幾年你在商場上有點成績就得意起來。爸讓你不要再跟方家作對,當然有一些忌諱,只是你年輕還不是時候告訴你而已。”
祁南辰皺了皺眉,“為何這樣說……是我們祁家以後還有什麼需要方家幫忙,還是我們有什麼把柄被方家知道?”
祁隆一驚,臉上不自在的罵道:“誰說我怕方家,你小子最近確實是在針對方家。方家在錦城有今日的地位,一個是因為方家比較邪門,一般人不願意得罪那樣的人家。另外一個是方家有一位厲害的人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