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嗎?”對方道:“我收到一筆錢,要將你安全護送出境。你現在的位置。”
……
下山。米悟悄聲道:“伯父幹嘛呢?”她和蘇蓉有私交,所以稱呼電器蘇為伯父。
李起道:“這是告訴三少爺,快點讓你的舅舅逃走。這就是光明磊落做壞事。還告訴三少爺和他舅舅。不要念著他的壞,老爺子年輕就這樣。這是老子給兒子上課。上人生課程呢。”
米悟道:“前幾天蘇蓉和我逛街時候悄悄和我說,說伯父約了律師改了遺囑。”
“不是遺囑,是電器蘇打算退休。他是將各產業股權加一起分十份,多餘的分一分,還有一份給維多利亞醫院。”
米悟大驚:“顧問,你也太神了吧?”
“他非問我,我就出點餿主意。”李起嘿嘿一笑道:“不過細節有些改變。比如電器集團,電器蘇擁有75%的股份,這些全部給大少爺。但是75%中另外兩個男孩子各享有10%分紅權。蘇蓉為20%分紅權,大少爺自己拿60%的分紅。三個公司都一樣,不過三個公司都要拿出自己盈利的10%投入維多利亞醫院基金會。基金會由三少爺這個最能幹的人來主管。所以電器蘇說三少爺和自己很象,把他內心最重要一塊維多利亞醫院交給三少爺打理。雖然不賺錢,但是代表一個意義。”
“伯父這人和表面不一樣。人很好。”米悟點頭讚賞。
“喂,看問題能不能不這麼片面?”李起道:“米悟,不要對好人或者壞人下定論。因為好人和壞人只是以你的角度來判斷。電器蘇做生意的手段可不好。也有強搶豪奪逼人跳樓的前科。幹這些他不帶眨眼的,這是他認為的商業規則。你看趙雲,你再看黑手。你會知道人很難用好人還是壞人來區別。”
米悟聽的雲來霧去問:“那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在我角度看是好人。但你如果從黃金貓和他弟弟等人角度看。你就是壞人。”
米悟辯駁:“那是因為黃金貓是壞人。”
“是嗎?如果黃金貓是壞人,他會為了拯救他弟弟。放棄潛逃的機會,冒險綁架人質和警方談判嗎?他的經驗豐富,知道警方不會和自己談判。但為了弟弟,垂死掙扎。從他弟弟來看,這是個偉大的哥哥。”李起道:“所以,做事情只有對和錯,沒有好和壞。特別是當保鏢的幫一些惡貫滿盈的人,保護他們生命,他們是壞人還是好人?你只是你,不要代表或者站立在任何一個高度去評判人的好壞。而只能從你的立場出發判定對方好壞。”
米悟聽懂了點頭:“比如唐靜,暗中調查我們。對社會治安來說應該是好人,但站在我們這角度來看,她就是壞人。”
“對,最重要是你要確立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這點是區分一個人成熟與否的標準。不要人云亦云。”這樣例子太多,比如徐一安,為了戰友之情,不遠萬里前來和警察做敵人。比如車小姐為了保護妹妹,警惕李起。比如李起和白雲撞車,重視米悟生命而漠視紅霞生命。做事只有對錯,沒有好壞。
回到城內,李起接電話。然後掛了電話道:“通知江影和安娜娜去xx別墅小區。”
米悟敲打電腦發出簡訊問:“什麼情況?”
“還記得吳涵嗎?”
“車小姐的妹妹。”
“昨天早上她第一次一個人試開車,在一條荒涼的xx國道。”因為新國道和高速,xx國道基本已經廢棄,所使用的只是沿線的兩個村的村民。由於左邊是菜地,右邊是小溪。這段路也是新手練車的好地方。沒有交匯車,沒有高速車,沒有行人。出車禍問題也不大。小溪只有膝蓋高,不至於淹死。但是,倒黴的吳涵還是那車開到了甘蔗地身陷其中。吳涵徒步出甘蔗地時候,看見了一輛經過的小型運貨車司機把一個麻袋拖運到甘蔗地中。吳涵很奇怪,也沒有出聲。等人走了後,她看了一眼麻袋險些昏過去。裡面是一具屍首。
但吳涵沒有想到,那小貨車又拐了回來,雙方互相發現。這時候,吳涵先前呼叫的122車輛到達,小貨車沒有停留的離開。經過指認,吳涵認出了拋屍汽車中司機是附近村莊村長的兒子。吳涵成為本案的唯一證人。
雖然現在警察接手,但是這個村子很複雜。他們民風彪悍,有完善的祠堂家譜。村長就是族長,就是老大。聽海城內有村中地皮,最少有八十個店面和百畝未開發地是這個村的集體財產。此村非常富裕。這也是國道只遺棄不封閉的原因。因為富裕,年輕人打架鬥狠的事時常發生。據說村裡形成了一個叫‘斧頭幫’的年輕人村保組織。他們前身主要是保護土地不被強拆,幾年前,一百多個年輕人拿斧頭和開發商帶的八百多人(真實拆遷八百不算多)毆鬥。四條人命,轟動聽海。最後有兩個被判了死緩。但是卻保護了土地,法院證明開發商是非法強拆強遷。這兩個人成了村中的英雄。而後這個斧頭幫就開始成型,成了當地聯防力量。這幾年下來,此村沒有發生過一起治安案件。兩年前,斧頭幫年輕人甚至抓獲兩名持槍的流竄經過他們村子的通緝犯。
對於吳涵的人身安全,警方難以評估,在內部會議有兩種意見。一者認為斧頭幫不是黑社會,是村內聯防隊,平時還是很守法的。一者認為,斧頭幫作風彪悍,嫌疑人在村內威望很高,有可能對證人造成人身威脅。再加上村中幾個老者對警方不回答不說話,也不大義滅親,也不暴力抗法。形式很難評估。此村還有不少華僑,有的還是海外有威望的華僑,他們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表示關注,還有開報社華僑帶記者飛聽海監督審訊程式,全村人表現的非常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