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剛到梁府大門,其家僕便盛氣凌人的質問道。
阿卓上前解釋,“這位乃是永安王,要見你們家大人,還不快速速通報。”
“永安王?”家僕嘀嘀咕咕言,“這天盛,還有個永安王嗎?而且一個王爺身邊,就這點人?”
“你!”阿卓聽及氣的半死,剛要訓斥於那人。
十五疾言厲色道,“放肆!梁縣令手下之人,竟如此沒規沒矩嗎?怠慢王爺,你可知是何罪!”
家僕見她板著臉,眼神如冰,冷若冰霜,心裡不由忌憚了起來,又忙賠笑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王爺勿怪,這就去通報我家大人。”
“還不快去?”十五語氣急躁,頗有幾分威懾。
那人趕緊跑了進去。
“大人!”家僕跑到房前謹慎的喊了一聲。
可回答他的只是一聲聲男女的嬉戲聲。
家僕只好提高音量,再度喊了一嘴。
“誰啊,滾進來!”
房中的男人不耐煩的命了句。
家僕這才謹小慎微的推門而入,房中四五個衣著寸縷的女子,依靠在梁丘彥的身上,看著他。
梁丘彥滿臉都是女人留下的胭脂唇印,慵懶的依靠在椅背上,一面揉捏著身邊女子珠圓玉潤的尻部,一面不緊不慢的問,“何事快說,不知道本官在忙嗎?”
“大人。”家僕拱手道,“府外來了位永安王。”
“永安王?”梁丘彥揉捏的手一頓,想了想說,“朝中好像確實有這麼一人,不過似乎並不受皇上重視,他怎麼到這來了?”
“不知,而且他要見大人。”
梁丘彥坐直了身子,稍微認真了起來,問“除了他可還有誰來?”
“沒人。”家僕回,“就他一人,和一個馬伕以及一個伴讀和一個婢女,馬伕和伴讀挺憨傻的,不過那個婢女倒是有些厲害,訓斥起人來,那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宮裡的娘娘或者什麼公主郡主呢。”
梁丘彥不悅,但還是不得不起身,一邊擦臉一邊往外走。
溫玉言等了片刻,梁丘彥姍姍來遲,一見到他便滿臉堆笑的行禮道,“不知王爺前來,下官有失遠迎。”
“梁大人請起。”溫玉言抬手的道。
梁丘彥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引他們進了正堂。
溫玉言轉身坐在了正堂之上,府中婢女端來茶水放於他手邊。
“不知王爺千里迢迢,來我阜城所為何事?不會還是為了那批珍寶一事吧?”梁丘彥試探性的問到。
溫玉言笑言,“非也,本王心中煩悶,聽聞阜城風景如畫,便想著過來看看,梁大人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