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狗娘搖頭晃腦的走了,村人一聽,是啊,跟別人跑了,他們咋找?
還親親熱熱拉拉扯扯的,這顯然就是有一腿啊,找人可以,但找這跟別人跑了的人,讓他們上哪兒找去?累了一天了,誰不想好生歇一歇。
見大家都朝自己看來,劉村長也是心裡無語的很,看向劉大河,“大河,你看這……”
劉大河立馬吼道:“我媳婦咋可能跟別人跑了!她是胡說呢!大家咋也信?趕緊的,幫忙找人啊!”
大家累的不行,要幫忙找人都是念在這點情分,可這態度,還叫人咋幫著找?
“我累死了,要回去歇著去了。”
“就是,我也累得慌,回去睡覺。”
“……”
瞬時,眾人散了個乾淨,劉村長也累了一天了,只好道:“大河啊,這天也晚了,找人也不好找,不如等明兒再說吧。”
說罷就也轉身回家去了。
劉大河心裡窩火得緊,轉身看老薑氏,“娘,你說咋辦呀,咱自己去找吧?”
老薑氏一聽二兒媳是跟有錢人跑了,自個跑還不算,還帶走了大孫女,這心裡是氣得不行,臉色陰沉道:“還找啥找?個不守婦道的爛貨,找她幹啥?明兒咱就上白河村,問問他白大泉咋教的閨女,這事兒,咋的也得給咱家一個說法!”
起碼,這聘金就得退了,家裡現下正好難,有一文算一文,那跑了的白氏,還能找得回來?
人家這是看不起家裡窮了,想奔好日子去了呢!
她還跟她客氣?
白氏成天念著要將女兒嫁去有錢人家過好日子,有多愛富,這事家裡人都曉得的,是以,對於劉二狗娘說的,白氏跟有錢男人跑了,這話他們還真的都信。
只有劉大河一個人過不去自個心裡那道火,咋也不肯相信白氏是跟人跑了,他嘴裡飛快道:“我跟娃她娘好好的,她咋可能揹著我跟別人跑了!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娘倆定是被人給害了,被人給綁走了!”
“好端端的,誰吃飽了沒事幹來村裡綁他們?再說了,你沒聽二狗娘說?人那是自己往馬車上去的,可沒人綁著捆著?昨兒下午就私會在一起呢!這麼多年,她又不幹活,可沒少往鎮上去說不得早就勾搭上了,就咱們傻,被矇在鼓裡呢!”
老薑氏說著,越說還真覺得這大有可能,不由氣得咬牙切齒。
“打量她是個好的呢,沒曾想也不是個好東西,敢給我兒戴綠帽子,詛咒她生爛瘡,不得好死……”
她罵罵咧咧一陣,一院子人誰都沒有說話。
劉大河氣得渾身發抖,就是不肯相信他娘說的,不知咋想的,突然就抬起頭來,嘴裡振振有詞,“一定是許三花!是許三花抓了他們出氣呢!”
“我找她要人去!”說著就飛快跑出了院子。
老薑氏一愣,一拍大腿,“作孽啊!那殺神也是你敢找上門去惹的,你不想要命了啊!”
但劉大河頭也不回,跑得飛快。
老薑氏急得火急火燎,生怕疼愛的兒子這一去就有個好歹,見大兒子幾個都愣著,不由罵道:“還傻站著幹啥?還不快把你弟弟追回來!要是你弟出了事,老孃就打死你!”
劉大江嘴裡扯了扯,扭頭就帶著兩個兒子追了出去。
劉老爹急得跳腳,“哎呀!”一聲,也提腳追了上去。
鍾氏掩在院子角落裡,目光變幻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