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點點頭,將自己在寺廟的經歷說了一遍,獨獨隱藏了自己所見到的幻想。
“所以說雲佛玲就是蓮生,蓮生就是蓮花的蓮蓬?!”
“對”
“那...”炎霄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認識雲佛玲的奇幻場景,那是自己平生第一次見到離了蓮蓬的蓮花瓣竟好似活了般飛舞在雲佛玲身邊,鮮活而絢麗。再將所有的猜測串聯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雲佛玲的真身是蓮蓬!”
“炎霄,你是雲佛玲最為重要之人”
阿酒突然凝重的話語,讓炎霄坐正了身姿。
“現在雲佛玲被魔魘入侵,身處夢境之中,看似真實但並非真實,只有你...你才能救他!”
炎霄強忍著胸膛處的劍傷,朝著阿酒點點頭。伏霜白將隱身符貼在兩人身上,三人離了蓮府,找了處養息之地,只待一日後實施計劃。
蓮府婚宴如期而至,三人收拾好行裝便趕了過去,混著人多,進了府入了席。
“炎霄,等下就看你的了”
阿酒密語說著,炎霄看了眼阿酒和伏霜白,即便沒有阿酒和伏霜白,自己也必須要將雲佛玲救出!
“放心吧,我就是豁了命也絕不會讓雲佛玲嫁給別人”
這點伏霜白和阿酒還是心知肚明的,朝炎霄點點頭。與此同時禮樂聲響起,新郎已然出場,與所有人一樣等待著新娘的出現。
炎霄此時的目光都在即將出現的新娘身上,而阿酒與伏霜白則同時望向今日的新郎。
“阿酒,你也發現了?”
伏霜白見望著新郎神色莫名的阿酒點點頭,忽而密語傳來。
“伏霜白,你的玄天劍可是玄璣罡氣所化?”
“正是”
“待會兒雲佛玲一恢復神智,你便召喚玄天劍”
“好”
不問理由,伏霜白知曉阿酒這般說自然有她的用意,除了阿酒真實的身份,他也從不質疑阿酒的決策。
禮堂上,身著新娘喜服的雲佛玲在侍女的攙扶下踏入,直覺腦袋昏昏沉沉,昨晚殘留的畫面還在腦海裡浮現。
她記得炎霄昨晚來過,至於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記不清了,而後閣樓內突然來了很多人,帶走了炎霄和阿酒。
而此時更像是被控制了般,除了跟著攙扶著自己的侍女行動外,便再也無法做出其他的動作,就連說句話都是妄想。眼看自己就要被帶入禮堂行夫妻之禮,雲佛玲心生恐慌。
“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