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源微微點頭,看向四周:“那麼其他人可還有什麼異議?”
四周並無人再說話,顯然都是預設了。
會議結束,諸人紛紛化光離開天兌宮。
周圖南心神迴歸,立刻起床,也顧不上深更半夜,直接把老王頭喚了起來,把天兌宮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老王頭,你如何看此事?”
這種事情,周圖南覺著不太地道。
就算是為了對付那薛陽,然而如此出賣自己壇中的利益,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放在國家層面,這就好像秦檜為了對付岳飛,和金人約定,我把襄陽城送給你們……
老王頭卻是道:“看來,徐思源是打算把咱們兌字壇,併入平天教了!”
“呃?還有這種操作?”
老王頭笑道:“這種事情,在咱們乾坤教之中司空見慣,各教派組合分裂是常有之事。
咱們兌字壇原本叫做天兌教,後來和天離教合併,組成了天門教。咱們成了兌字壇,天離教成了離字壇。
不過這些年咱們兌字壇聲威日衰,和那天離教又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拆夥怕是早晚的事情。
併入到平天教之中去,也就不算什麼了!”
周圖南道:“老王頭,你贊成此事?那平天教勢大,兌字壇併入進去,日後再想保持獨立,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老王頭不以為然:“這種事情,我一個老殘廢能有什麼想法?都是你們這些人香主壇主去考慮的事情。
倒是那薛陽……終究是老壇主的侄兒。日後他若是落難,還請道爺看在我的面子上,幫他一把。
只要保著薛家一脈的骨血便是了,其他……唉!”
這般說著,從家中翻找半天,找出一塊令牌來,交給周圖南,道:“這是當年老壇主送給我的。
老壇主死後,也都沒有怎麼用過了。如今拿著也是無用,就交給道爺好了!”
周圖南自不會和老王頭客氣,東西接過,卻是一面令牌。
“憑此令牌,可以調動天兌宮中一隊兵馬。”老王頭道。
周圖南聞言喜出望外,道:“這可多謝了!”
一隊五十,聽起來好像不多。然而那卻是天兌宮中,直屬於壇主的精銳神煞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