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一條小道,樹陰遮避著,突然寬敞敞的地板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
硬是嚇壞了在邊上睡著香噴噴的流浪狗。
流浪狗:“……”嚇死本狗了。
“我其實挺好奇的,”紀函於突然回頭看向洛灼,問題:“為什麼只有你是與我們其他人的身份不一樣?”
洛灼:“……”
“而且按照前幾期人的規律來看,都是一批一批的,”紀函於面帶微笑地問出了他的疑惑,可卻不知道這是某人的“黑歷史”,繼續問:“莫非你早就來過了。”
何止來過啊?還面了個試,人這一生何其難,找個工作也差點到陰溝裡,看了新聞還信邪,這不——就陰差陽錯地來了。
突然從邊上傳上一道笑聲,盡管很輕,但是還是被洛灼捕捉到了,隨即一個眼刀記就過去了。
洛灼只留下一句“天機不可洩露”,便故作高深地,連回頭都不帶地離開了。
幾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洛灼從口袋裡拿出那枚玉牌——塗神令,在手裡掂量掂量著,左右翻傳了一遍,視線又重新落到“塗神”那兩個大字來。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作工倒是精緻,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個好價錢,也省得自己職業生涯的“流浪”了。
當然,開玩笑的。
到了冬窗區九章小寓,第二棟214號。
“密碼錯誤”
“密碼錯誤”
洛灼:“?”這難道不是我家?
抬頭看了看門牌,沒錯啊,我長這麼大不可能連自己家都認識,又按了一下。
“密碼錯誤”
洛灼正內心無奈,門裡頭傳出一個聲音——“誰啊?”
洛灼:“?”我家怎麼會有人?
門被開啟了,接著就是門外的和門內的面面相覷,一個臉上寫著“你小偷啊,怎麼進來”“敢快如實說來”,另一個臉上寫著大大的震驚“你怎麼回來了?”,眼神心虛地左右亂瞄,似乎在尋找有哪個好心人可以幫他。
“不用看了,他沒回來。”洛灼很快就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淡淡地說。
江波:“誰?你怎麼知道我在看誰……”
“不是容老闆嗎?”洛灼靠著門框,靜靜地看著他。
此時江波的思路似乎來了一個大跳躍,一激靈:“洛哥,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