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個禮拜,你們要按照校規做就可以了,最好爭取一舉而過。不過你們的要求——也可以說是[任務],如果沒有我這個完成的前提,你們那個應該也很難完成吧?”
臺下的眾人顯然是陷入了沉思,卻有一個人舉起了手。
司舟本身就是大學生,也剛畢業不久,是知道問問題是要舉手的,這也成習慣了,問“如果一個禮拜完成了,那在這段時間內,在遵守校規的前提下,其他什麼事——你會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能。”洛灼毫不猶豫地應下,但又補充一句“但是——如果是你們自己的水平不行的話……我會盡量不讓人死,若是你們自己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那麼愛莫能助了。”
司舟低語,思索了片刻,抬起來,莊重地說“老師,如果……真惹了什麼東西,你應該會盡力去幫助每個人吧?那麼——如果有那個時候,我希望你可以放棄我,加上我這一份,去保護趙魚。”
“哥,不行!”趙魚聽了瞬間急了,但被司舟的話又閉上了嘴。
眾人是知道的,司舟與趙魚應該是對兄弟,盡管沒有血緣關系,必竟上一次下樓搬桌子時,那間儲物室,人去一次就夠嗆了,他司舟)竟然能為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同學,進去2趟,血淋淋的傷口至今來看還有點觸目驚心。
這關系真鐵啊。
“為什麼?”洛灼有點搞不懂,為什麼會有人為了其他人而以性命為賭,這沒有價值可言,“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生的權利給,其他人?”
司舟沉默了一下,深刻地說“因為——他不是其他人。我要保護他,是我對他的承諾。”
沒啥可說的,洛灼繼續忽悠忽悠眾人,說“你們不用做多餘的事,只需要聽話就可以了。必竟為什麼要分[學生]與[老師]——許可權也是不同的。若你們有意不配合,我也有權動用一點手段。”
眾人聽了也就老實巴交了,只有容塗一個知道後幕的反而笑了,但這笑沒有發出聲音來。
其實老師剛來沒過實習期,壓根沒許可權優勢,也就是唬人,但是那些被唬的人竟也是真的信了。
邊上傳來一陣聲響,由遠及近,“嗒嗒”的。
洛·某個畫大餅·灼摘下胸前的別牌,順著放在了口袋裡,起身面朝教室門口。
門緩緩被開啟,從外面走進一個中年男士,身著打扮簡樸自然,很有書卷氣味,從神情上可知,是個嚴厲的老師,在衣服上別牌上寫了一個字“陳”。
“陳老師好,感謝老師接手我們這一班。”
陳老師掃視了洛灼一身,視線特意落到了先前別著別牌的地方,沒好氣地說“趕緊回位子上去。”
“好的。”洛灼搬著椅子從講臺下來,直徑來到了李濟的座位上,準的來說——現在他算是以“李濟”的身份。
那麼教室仍是12個人。
眾人顯然有點吃驚,原來“不成事實”就是“顛倒事實”啊?
漲知識了2□u□2。
那位陳老師顯然是因為沒有看到洛灼的別牌,就把他當作學生了。
洛灼望著上課的陳老師,思考了一下。
果然與他猜想的一樣,在此之前——路上碰到的老師,無一人沒有別牌,那可以猜測這玩意兒是標誌身份的象徵。也就是說,這裡的人,不認臉只認別牌。
之前辦公樓遇到的安老師說過,每個班都有固定的一位老師,也可以理解成[班主任],別的老師是隨機而來。
所以洛灼他猜測早上會有老師來,而且在他進來前,在門邊上的欄目中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張課程表,但上面卻是空白的,直到那位陳老師進來時,表上的上午第一節課顯示出來“物理”兩個字。
剩下的依舊是空白,那這完全是隨機可言,也就存在許多不定因素,而這些都是嚴校長沒有告訴他的。
看來是沒過實習期,個人許可權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