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跪在地上,笑嘻嘻地看向眾人。眾人又驚了,與之前那副冷臉旁觀,事不關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就像是……
斷網般。
女孩用帶著笑腔調的噪音,說“人齊了!人齊人!玩遊戲吧!……不過雜物雜人……是不能參與的。”
地上劉琪的屍體瞬間化成一灘血水。
一束黑暗籠罩了眾人,一陣暈天眩地。
江波他覺得自己就像被別人從後面一棒打了般,腦袋瓜子有點疼。眼前黑乎乎一片,沒有一絲光跡可尋。
隱約有一絲絲光入了,射在地面上,視線亮了點。江波往周圍看了看,那群人仍在,只是少了一個穿著棉襖的人。
“容……先生!容先生!”江波著急地望,可仍舊是沒有任何一道相似的身影。盡管不太認識,好歹人家有護過自己,而且洛哥對他的態度有點難說。
飛雪漫漫,陰風陣陣。屋頂上有道身影,站在那,伸身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棉襖往空中一扔。棉襖在空中化成一片羽毛,隨風而去,消失在天空中。
那人仍身著黑色西裝,白色內襯搭著,留著銀色微分短碎發型,下邊還有個小辮子留在右肩上,用細條發繩來著。
容塗低眸看了看這雪地,以及地上的一片狼藉,低語道“偏偏什麼時候不好,挑到過年。”嘴角微微上揚,說“不過……這個驚喜,我很喜歡。”雙手插兜,抬眼望向天空,雙眸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分珍惜。
容塗轉身從房頂上輕跳下來,來到那家最為突出的列印店。店門是開的,裡面傳來微弱的光,透出一股清流。
看來是來過沒錯。
你看,無論何時何地那兒的一切是為你而開,你,是唯一的鑰匙。
容塗緩緩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人已經來到了房子內。
江波想退到牆那邊,不料退著退著就撞到了某個東西。對於不科學的世界難免遇到不科學的東西。嚇得他猛得往後一打,結果就聽到一句。
“又犯病了,怎麼幹啥都慌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江波看清來人,激動地叫出“洛哥!”
“在。”
“嗚嗚嗚,洛哥~”
“在,可以閉嘴嗎?”
江波小說地“嗯”了一下,點點頭,說“容先生他……”還沒說,被點名的人就出聲了——
“咋了?我在這,有事?”容塗捂著手呼著熱氣,一臉懵地來。
江波“你……你不是……”
容塗疑了惑,道“我不是什麼?”
“你剛才不在這兒的。”
“哦,剛才太黑了,我去那邊找你,結果沒找著,聞著聲就過來了。”容塗說完看了一眼洛灼,說“話說,江洛先生這段時間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