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片刻,羞澀道:“老……老公。”
“太小聲了,老公聽不到。”沈恙輕笑。
陳昭聽完沈恙的話有些出乎意料,只能繼續開口:“老公!”這次比前兩次都要大聲,沈恙能清楚點感受到陳昭的心情,溫柔出聲:“老婆,馬上就好了。”
貓耳朵一直響個不停,沈恙卻不覺得煩躁,時不時還啃那顆紅痣,時間輪轉沈恙的額頭上覆了層薄汗,秀氣的眉毛皺了又送,最後長舒一口氣。
“累……了嗎?”陳昭說話聲帶著很重的鼻音,像是塞了個西瓜。沈恙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我可以自己動的。”
盡管沈恙嘴上說著累,但實際行動可代表不了這個“累”字。
沈恙悶“哼”一聲誰出“我愛你”這三個字,陳昭眼眶泛酸。沈恙又繼續說道:“疼嗎?”
陳昭掛在沈恙身上,活脫脫的像個裝飾品,陳昭:“不累。”
不久沈恙從床頭的口袋裡摸出胡蘿蔔發卡將前面多餘的劉海夾到後面,只剩少許發絲沒夾穩滑落下來,陳昭喘著粗氣腦海裡閃過零零碎碎的記憶,陳昭努力使眼神聚焦:“你夾頭發幹什麼。”
“我想把你看的更清楚些,印在我心裡。”這句話被沈恙咬的極重。
落地窗採用的是特殊材質看得清外面,看不清裡面。
落地窗、再到盥洗室、浴室、床上。
沈恙最後找到陳昭的後頸腺體的位置,探出虎牙一口咬下,尖銳的虎牙刺破腺體將梔子花資訊素注射進裡面,完成了永久標記。
野薔薇不再排斥梔子花反而相互迎合。
嘴上說著馬上,可卻到天邊隱隱泛亮,沈恙才肯罷休。
陳昭意識尚存但不多,頂多隻能在看沈恙一眼就昏過去。
次日清早,沈恙被電話鈴聲吵醒。
沈初霖:“喂!臭小子老子打了幾十個電話你才接皮厚了是不是。”
沈恙不耐煩的接聽:“?你誰啊。”
沈初霖:“我?還能有誰你爸。”
他“嘖”了聲:“爸你大爺,老子還說我是你爸呢。”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101nove.市這邊,沈初霖剛想破口大罵就被蔣錚年攔下來。
“沈恙的性子隨了你,你想想你當初說這語氣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沈初霖一想,還真是,蔣錚年輕笑將一本果汁推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