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您先別著急,喝口水平複下心情。”
沈恙推開接來的溫水,平常情緒穩定的人現在卻驚慌失措地敘述:“我的愛人被綁架了,這是綁匪發來的郵件還有照片,我能確定照片裡面的就是我的愛人,並且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傷害。”眾警察一聽是綁架案立馬提起精神。
“是這樣,先生我們要先做個筆錄您叫什麼名字,還有你愛人叫什麼名字,多久失蹤的。家住哪裡方便我們後續調監控。”
“我叫沈恙,我的愛人叫陳昭,具體時間我才從s市出差回來我是在飛機上收到這封郵件的具體什麼時間我也不確定。靜懿館。”
聽到“靜懿館”這三個字,就明白這不是一起什麼普通的綁架案,能住在“靜懿館”裡面的人物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在加上兩人的身份很快就排除人手去查附近的監控。
手槍男這邊也收到沈恙回複的資訊。
【沈恙:操你媽的,畜生。去死!】
刀疤男湊過來想看清回複的內容但只看到去死這兩個字。
“有點麻煩啊。”
“老大我們還幹嗎?”刀疤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有些畏畏縮縮。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恙那邊忙的焦頭爛額,因為靜懿館周圍的監控全部都在一天前線索也都是斷斷續續的。
沈恙突然想起來他在陳昭的戒指裡安裝了一個小型定位器,因為這件事事發突然所以一下子就忘了這茬。
沈恙連忙拿出手機點開軟體檢視現在的定位,定位顯示的是在一個郊區廢棄倉庫裡。沈恙沒有絲毫保留連忙把定位拿給警察看,幾個apha先是圍過來看了一眼聽完沈恙的解釋,連忙召集人手就出發去郊外。
下午七點半的時候,天空漸漸地被黑暗所籠罩,彷彿一塊巨大的黑幕。而此時,淅淅瀝瀝的雨點開始飄落,打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原本就崎嶇不平、滿是泥濘的道路變得更加難以行走,每邁出一步都陷入深深的泥潭舉步維艱,時不時地還能看到一輛輛警車因為路況太差而不慎陷進泥坑裡面,車輪瘋狂轉動卻只能原地打滑,卻無法前進分毫。
沈恙和其他人都下車幫忙推車。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這片寂靜響徹再上空。不斷回蕩在空氣中。
躲在旁邊的刀疤男聽到這陣隱隱約約的警笛聲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緊張地對身旁的手槍男說道:“老大,咱們快跑吧!我好像聽到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了。”說這話時,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恐慌。
面對刀疤男的提議,手槍男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他眉頭緊鎖,思考著到底該不該逃離此地。如果此刻不趕緊逃走,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將整個倉庫團團圍住,屆時他們插翅難逃;但如果離開好像又不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手槍男苦苦思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手槍男咬咬牙做出了決定。他迅速招呼刀疤男拿上手機和手槍,然後朝著事先準備好的後門飛奔而去。
隨著手槍男和刀疤男的倉皇出逃,偌大的倉庫瞬間安靜了許多。此時,只剩下孫懷誠和陳昭兩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陳昭的手臂依然在不停地往外流淌著鮮血,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地上彙聚成一小灘血泊。兩人都一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到人走後兩人才同時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面面相覷。
孫懷誠作為一個apha還是有一定的抗壓力,他看向陳昭的眼神裡充滿了要死一起死。他彎腰拿起地上的刀就迅速朝陳昭胸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