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麼?周從文偷眼看柳小別。
“是啊,我前些年在美國的時候買賣股票掙了一些錢,在網際網路泡沫破之前退出來。
回家前在帝都、魔都買了幾套房子,剩下的錢準備再投入股市。”柳小別說道,“我的目標可是要成為世界首富!”
“沒意思,不推薦。”
“切,說的跟你當過世界首富似的。”柳小別白了周從文一眼。
“沒有,但以人類這種靈長生物的想象力,在2002年還不就那麼點?盡頭是瘋狂,除非能向上躍一步。”
周從文想說星辰大海,但還是把話題聊回來,“你也挺厲害,我沒想到你竟然給我買了一臺五十萬的機器。”
“一人一半,我做生意從來都公平公正。”
“哦?那我能相信你麼?”
“別扯淡,我知道你想泡我。”柳小別一昂頭,修長的脖頸面板細膩潔白,像是一隻驕傲的天鵝。夕陽下,白膩的面板反射著金色的光芒,讓人怦然心動。
周從文瞥了一眼,馬上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你買體彩了?”
“沒買,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倒是和春曉老闆一樣對你比較感興趣。話說數學家,當醫生沒意思,來幫我計算資料?”柳小別笑著說道。
“我只想當醫生。”
“出息。”
兩人來到春曉體彩,老闆正在列印彩票,周從文去招呼了一聲,隨後和柳小別找個地兒坐下。
柳小別拿著沒幾天就變得油膩膩的選單一路海點。
“今天帶你的了。”
“謝謝。”
周從文也沒什麼好和柳小別說的,他四處看,豎起耳朵聽,隱約聽到裡屋的人聲裡有王志泉的聲音傳出來。
當一名好醫生,耳聽八方是必須的。當年周從文為了練習聽診,足足用壞了3個聽診器,外耳道都是老繭子。
心音都能辨別細微的區別,更別說聽出來王志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