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剛剛聽費雅說,你年後就要開始開演唱會了。”鶴涇對斯星燃說,“我能不能幫我底下的姑娘申請一張門票啊,她為了這事情求我好久了。”
坐在一旁的鐘缺夾菜的手忽然一頓。
“當然可以。”斯星燃說,“你到時候開票前直接在微信上跟我說,我把特殊通道的連結給你,你讓她填好個人資訊就行了。”
“太感謝了。”鶴涇說,“我回頭就去跟她說。”
一頓飯吃完,鶴涇和賴費雅又打了兩個小時的遊戲,這才依依不捨地從鐘缺家離開,臨走前,兩個人還約著下次去誰家打遊戲。
鐘缺和斯星燃把兩個人送到樓下,冬夜裡寒風吹過來,把鐘缺吹得有些瑟縮。
斯星燃見他這樣,立馬把身上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說:“怎麼下來只穿這麼點,走,趕緊上樓去。”
鐘缺吸了吸鼻子,他沒說話,被斯星燃摟在懷裡,往電梯裡走,等斯星燃按下電梯,才開了口,說:“你演唱會要開多久啊。”
斯星燃回頭看他,說:“說不準,可能半年,可能一年。”
“哦。”鐘缺盯著腳尖,說,“那你是不是,基本就不回家了。”
斯星燃一頓。
按道理來說,的確是這樣。
大多數情況下,演唱會的行程安排都會很緊湊,往往他在這一個地方開完,就要立馬坐上飛機,飛往下一個城市。過去他開演唱會的時候,幾乎一整年都住在酒店裡頭。
斯星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鐘缺。
“沒事的。”鐘缺走出電梯,走進家裡,說,“我就問問。而且,我也要進組了。也許我們以後見面的時間會很少。”
斯星燃本來想說些什麼,比如我可以抽出時間去探班,你也可以在劇組放假時來看我的演唱會,只要我們還相愛,這種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但鐘缺卻直接將整個人貼了上來,他吻著他,把手滑進了他的背脊上,順著尾椎骨一路往下,沒有一點讓他繼續說話的意思。
“我的假還有十天。”鐘缺滾燙的吐息打在斯星燃的耳畔,“你可以盡情地讓我下不來床。”
斯星燃身上的火就這樣被他點燃,他大腦“嗡”的一聲,想也沒想就直接把人帶進了屋,扔到了床上。
“你說的。”他看著鐘缺,很危險地說,“不許反悔。”
鐘缺只是輕輕地笑了笑,吻上了他的唇。
又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