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oraa那邊找我拍攝今年五月的雜志封面,我想問問她,可不可以答應為我做這次的採訪。”尋些鸞說。
“我想她不會答應。”鐘缺聽完,非常直截了當地說,“她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關系。”
尋些鸞卻笑起來,說:“雖然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在這件事上絕對沒有我懂她。你就幫我帶個話,別的什麼都不用做,讓她自己選擇。”
“你為什麼不自己問?”
“她把我拉黑了。”尋些鸞聳了聳肩,說,“所有賬號。”
鐘缺更加篤定地說:“那就更沒有讓我幫你的必要了,我不會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告辭。”
“她當年跟我分手的原因根本不是不愛了。”尋些鸞看著他踏出房車,突然開口說道,“只是因為,我們總是聚少離多,不同頻了。”
鐘缺回過頭去。
尋些鸞看著他,說:“但她一直很支援我的事業,我想就算過去這麼多年,她不愛我了,也不會拒絕這一次能夠幫我的機會。”
“你很自信啊。”鐘缺沉默片刻,突然說。
尋些鸞卻笑了,說:“我只是相信她,也相信我。”
這話不知道戳中了鐘缺哪一點,他抬眼看向尋些鸞,說:“好,我答應你。我會幫你問問,但是她答不答應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她拒絕了,希望你不要逼她。”
“你的思慮太多餘。”尋些鸞說,“但還是謝謝你。”
鐘缺沖她擺了擺手,沒再多說什麼,就離開了房車。
他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去了古鎮裡頭,隨便找了一家有人駐唱的酒吧,找調酒師給他調了一杯莫吉托。
剛剛他已經把尋些鸞的請求發給了鶴涇,對面還沒有回他的訊息。鐘缺百無聊賴地坐在吧臺上,看著臺上的駐唱歌手聲嘶力竭地吼著民謠。
一首歌畢,鶴涇的對話方塊裡才多出一條訊息。
【鶴涇:好,我答應她】
鐘缺有些驚訝,他放下酒杯,難以置信地打著字。<101nove.ock:你真的答應?她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她不會強求,你不需要這麼的......】
這麼的什麼?鐘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一個恰當的形容詞。
但對面的鶴涇似乎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回複他說。
【鶴涇:我從沒怪過她,當年我們只是因為無法對抗現實走散了而已,如果她能變好,我會很高興】
鐘缺靜了靜。
片刻後,他退出了與鶴涇的對話方塊,將鶴涇的意思轉達給了尋些鸞。
做完這些,鐘缺本想退出微信繼續喝酒,誰知斯星燃又給他發了訊息。
【:你在哪?】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但他就是不想回答。
鐘缺過去曾經問過鶴涇,為什麼要與尋些鸞分手,當時對方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