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倆過幾天見。”鶴涇輕笑道,“雖然剛剛已經說過了,不過最後結束的話還是恭喜啊,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於拿到了銀楓的影帝。”
鐘缺笑起來,說:“謝謝。”
與鶴涇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鐘缺才抬起頭望向斯星燃,對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責怪他把自己晾在一邊。
“怎麼了?”鐘缺假裝沒看見他那副模樣,很是無辜地問,“誰惹你了?”
“你啊。”斯星燃控訴他說,“一回酒店就忘了我,跟這個道完謝又跟那個聊完天。”他一把將鐘缺抱在床上,不肯撒手道,“這麼一個大好的日子,就不能把時間全留給我嗎?”
“當然能。”鐘缺回抱住他,很是作死地將手從上摸到下,探進了斯星燃的褲子裡。
當然,那個晚上他也為自己的作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以至於第二天十二點都還沒能起床。
三日後,鐘缺與斯星燃一架飛機去往虞念與塗林久的婚禮舉辦地。
見到虞唸的時候,對方正坐在屋子裡試著口紅顏色。
“喲,這不是新晉銀楓影帝嘛,肯賞臉來我的婚禮真是大大的榮幸啊。”虞念戲謔道。
“大小姐你就別打趣我了。”鐘缺無奈地笑著說,“倒是你呢,這麼些天辦婚禮累嗎?”
“我倒是不累。”虞念伸了個懶腰,給自己和鐘缺倒了杯茶,說,“反正一切流程都是塗林久在弄,最多就是試婚紗這事情太麻煩了點。”
“說實話,你願意跟他辦一場婚禮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很驚訝。”鐘缺說,“畢竟這意味著你們往後在其他人面前就算是夫妻了,哪怕你們根本沒有領證。”
“我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虞念聳了聳肩,說,“可能就是一時沖動吧。愛嘛,無非就是腎上腺素的沖動。”
斯星燃剛好在這一刻推門而入。
鐘缺轉過頭望向他,兩個人不知怎的,一對視就開始笑起來。
虞念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一下子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你倆是真的在一起了啊。”
“有這麼明顯嗎?”鐘缺有些驚訝地問。
虞念說:“當然,老實說,去年給你們拍雜志的時候我和塗林久就覺得你倆肯定有什麼,那會兒我剛和他分手,還在說希望你倆別重蹈我們的覆轍。不過看你們倆感情這麼好的樣子,大概是步不了我倆的後塵了。”
鐘缺有些不知道怎麼接這話,倒是斯星燃極為沒羞沒躁地牽起鐘缺的手,對虞念說:“還是念姐和塗總有眼光,今天我肯定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
“瞧瞧這小嘴巴甜的。”虞念爽朗地笑起來,說,“行了,再次祝賀你倆的《寂寂有聲》得到稜鏡獎,我也得去換衣服了,你們去賓客席那兒坐著吧。鶴涇跟費雅也在那邊呢。”
“行。”鐘缺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先走了。”
說完,就帶著斯星燃一起往外邊走去。
鶴涇跟賴費雅一見到他倆,先是又恭喜了他們前幾日在銀楓電影節上的大豐收,隨即賴費雅才問道:“對了,你倆那電影什麼時候上映啊?到時候我給你們包場啊。”
“八月一號。”斯星燃說,“聽說這是葉導專門請了算命大師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