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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哪裡都痛。
渾身像是被車輾過了一樣,鐘缺醒來的時候,甚至沒有辦法用力坐起來。
他躺在床上,盯著房間裡的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荒唐,覺得斯星燃簡直是瘋了。
房間的門被人開啟,鐘缺望過去,看著斯星燃端著粥走進來。
見到他醒了,斯星燃的動作立馬變得僵硬起來,他坐在床邊,端著那碗粥,對他說:“起來把早餐吃了吧。”
“我......”這一開口,自己的聲音就把鐘缺嚇了一大跳,他萬萬沒有想到能夠這麼沙啞,幾乎是發不出聲的模樣。
斯星燃見狀,立馬給他倒了杯溫水,遞給他。
鐘缺接過,一股腦地喝完,讓水潤了潤自己幾近報廢的嗓子。
“我渾身都很疼。”鐘缺靠在枕頭上,對斯星燃說,“不想吃飯。”
斯星燃的臉上閃過歉疚,他抿了抿唇,說:“抱歉,我昨晚確實有些太過分了。但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如果還不行的話,我可以請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鐘缺立馬否決了斯星燃這句話,自己昨天跟斯星燃做的那副鬼樣子,底下的東西肯定見不得人,他怎麼可能會讓陌生人給他看?
斯星燃默了默,又說:“那......要不我再給你看看?”
“不了不了。”鐘缺一聽這話,腿感覺更疼了,連忙擺手,說,“我真的沒事。”
“哦,這樣啊。”斯星燃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他看著鐘缺,有些坐立不安。
他看著斯星燃這副模樣,心裡不由得軟得一塌糊塗,說,“星燃,我沒有怪你,我只是真的吃不下。過會兒吧,過會好嗎?”
斯星燃還想勸一勸,“可是待會就涼了......”
“涼了你就不幫我熱了嗎?”鐘缺抬眼看他,頓了一下,又說,“你昨天不是說,要陪我在這裡到下個月十五號?”
斯星燃愣了愣,下意識說,“我昨天確實是......”但他話說完一半,這才恍然間意識到鐘缺這句話的意思,有些驚喜、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你不打算跟我分手了?”
這話弄得鐘缺不自在地偏過頭,說:“我本來就只是在說氣話。而且,你昨天晚上因為這話弄得我都下不來床了,我哪還敢提這句話。”
“氣話你就能提分手了?”斯星燃瞬間提高了聲音,“而且你那樣子,一看就不會覺得是什麼氣話吧?”
鐘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沒辦法反駁斯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