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鐘缺又說:“殺青快樂。”
“......殺青快樂。”斯星燃終於松開了鐘缺,對他說。
工作人員把他們喊過去拍殺青照,鐘缺與斯星燃對視一眼,並肩一起往人群走去。
他們被安排在第三排的正中央,攝像師將攝像機調好了延遲攝影,按下快門後立馬跑回了大部隊當中,秦溺站在前面,大聲報著倒計時。
“三——”
斯星燃的手在那一瞬間忽然拉住了鐘缺的手。
“二——”
他們十指相扣。
“一——”
“茄子!”
鐘缺不知為何那一刻自己沒有掙脫他,心髒跳動的很快,全身感到一陣酥麻,他的手心與斯星燃的手心相對,在秋風中竟然出了汗。
劇組殺青合照不止會拍攝一張,當各人快要散去的時候,斯星燃才松開了他的手。
鐘缺兩手空空。
只是斯星燃的掌心溫度還留存在他的肌膚上,他看著斯星燃,對方沖他道別,還沖他笑。
“回見。”斯星燃說。
鐘缺怔怔地看著他離開,許久之後,他將自己的手心攥住,留住了最後的一點溫度,塞進了衣兜裡,與斯星燃走向了全然相反的方向。
這一日過的算不上很漫長,鐘缺坐在窗邊看著飛機慢慢駛離陸地,夜晚的廣州被燈光籠罩,縱橫交錯的道路與無盡的萬家燈火鋪陳在他的腳下。
鶴涇坐在他的旁邊,看著他望向窗外,並沒有去打擾他,只是安靜地將自己整理好的有關肺癌egfr19突變相關的資料放在他的桌上,卻不小心看見他並未鎖屏的手機螢幕上,斯星燃給他發來的訊息。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把你的一切都告訴我,我很樂意傾聽】
【:我一直在】
【: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