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國那裡不可取。隨著這個內部暗子的洩露,傻瓜也明白共和國那邊會強調紀律,加強保密工作。凍土挖掘來的部分古文獻翻譯的事情也沒辦法有太多希望,因為這些事情上你不得不相信運氣,完全不可控。精通心靈異能的馬丁先生行蹤縹緲,幾不可追查。能夠獨自毀滅一支軍隊的魔術師更是消弭無蹤,至今沒有露第二次面。而印第安巫術的研究雖然有紅石配合,有安提庫斯內應,但相關的實驗研究一時半會無法給予任何期待。
所以唯一的突破口,恐怕就在這張魔法界聚會的請帖上了。
透過安提庫斯,專員已經大致上明白了第一次聚會的具體情況。簡單的來說就是真假難辨魚龍混雜。就算是安提庫斯,也無法準備判斷那些人到底哪個是騙子哪個有真才實學。哪怕是騙子,他們說起來其實也都是頭頭是道的。
想要從這些魚龍混雜的各色人等之中挖出真正的魔法師,要麼需要非同一般的眼力。目前專員沒有這種本事。既然如此,那就乾脆來此大的。
一次真正的危機能夠幫人辨別這些真假巫師。宛如烈火一樣,焚燒之後才能認出真金。
專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時間已經不多,他必須立刻予以佈置!
專員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石選擇的弟子,也是專員留在紅石身邊最重要的棋子。事實上,專員已經在這個印第安青年身上花費了幾十萬刀了,但不得不說物有所值。現在的紅石,幾乎所有一舉一動都在專員的監視之下。
“專員先生?”電話那邊傳來印第安青年略顯畏怯的聲音。他底氣有些不足,這完全是因為他的一個失策……他不該帶女朋友跑到賭城旅行一趟的。
其實他本來真的只是為了旅遊,不打算賭博。但為了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概,為了證明自己具備超自然能力,他最終還是下場賭博了。下場的結果,就是現在他欠著一大筆錢了。
這可不是以前那樣普普通通的三五萬的程度——誠然三五萬不是小數目,但總覺得不離譜,哪怕靠自己的力量,辛苦個幾年也能掙到。哪怕欠著也不會怕。但這一次可就完全不同了。
哪怕女朋友立刻和他分手,他也沒辦法彌補上這個天大的漏洞啦。現在的他,已經被徹底的專員一幫人拉上了車,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安提庫斯,你再把關於那個請帖的事情說一次。請帖是怎麼送過來的?”
“我不知道是誰送過來了的。當時我和老師出門在外,正在處理一件……嗯,您知道的,就是那個安撫荒野之靈的儀式。老師一直擔心此事。雖然實際上什麼都沒發生。”安提庫斯說道。“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張請帖。”
“也就是說,放在門口?信箱裡?還是墊子下面?”
“不,放在房間裡的桌子上,一進房間就能看到。”安提庫斯說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乘著你們不在家的機會,將請帖送過來?他撬門進來了?”
“老師對於住處從不在意,他的房間……嗯,您知道的,老式那種貨色。一個扒竊老手可以輕鬆進入。但通常來說沒人敢隨隨便便進入一個大巫師的房間。我甚至不能肯定出門後把門關上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就連撬鎖都沒有必要。”
“這個倒是……然後紅石看到了那個請帖。上一次的請帖也是這樣突然送上門的嗎?”
“不,上一次是郵件寄過來的。”這件事情,安提庫斯記憶尤新。畢竟上一次是他代替紅石去那邊參加聚會。事實上,雖然這次突然請帖出現在家裡有點奇異,但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想法。他甚至一度以為他又有一次去歐洲的機會了。如此這次去的話,他覺得自己會帶上自己的女朋友——已經這麼大缺口了,索性再也不管了,丟下一切思慮去狂歡好了。
“兩份請帖有什麼區別嗎?”
“沒有,我相信沒什麼區別。甚至連集會地點都沒有改變。”安提庫斯說道。
“但是紅石這一次是心血來潮?”
“他可能是覺得有點悶了,又或者在修行的路上覺得需要一些外來的靈感。總之他拿起請帖,看了看之後就決定自己去參加這第二次聚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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