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著急趕人走,坐下來喝一杯茶,好好談談。”
說話間,白妤傾已經坐到左疏月的對面。
&np;唸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若閣下是為舒浣顏而來,大可不必,我這不歡迎。”
這舒浣顏是拉攏了多少勢力?這女子的修為,他竟看不來,而且也不像魔界的人,難道是修士?
“魔帝不與我談談,怎知我是為舒浣顏而來?”說話間白妤傾已經泡好一杯茶喝了下去。
“不是也不歡迎,我這人素來喜歡清淨,閣下請回吧。”為誰來重要嗎?他只不過是找個趕人的藉口罷了。
“唸白,帶著水亦凌先在外侯著,我有些要與魔帝談談。”雖然話是與唸白說,但從始至終白妤傾的雙眸都未離開左疏月。
“我為何離開?這跟我……哎!別拉我!我自己會走!”
“何事?說吧。”看著那個叫唸白的人的身影,左疏月總感覺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又說不出是哪。
“你不想坐魔尊之位嗎?我可以幫你。”
“不必,沒興趣。”一時間左疏月還真有點搞不懂這個白衣女子的來意。
到底是為舒浣顏還是因為魔尊之位又或者其他什麼?
“聽我細細道來,說完你再決定也不遲。”這裡到處都是知宸淵的氣息,只是不知宸淵在這裡的名字叫什麼。
“對於閣下的身份我是一點不知,我又為何要聽閣下的?”細細道來?他可沒那耐心。
“白妤傾。”這怎麼就抓一個名字不放?有那麼重要?再說了她早晚回神界,知不知道有什麼用嗎?
“我想閣下應該知道身份是什麼意思。”光說個名字有什麼用?以為說個名字我就知道你的資訊?我又不出殿怎麼知道?
“我來自神界。”說了你又不懂有什麼意思?
神界?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聽過?等等這話,好像魔尊跟他說過!
“魔帝可知道魔尊真正的名字?”若說知宸淵左疏月肯定不明白。
魔尊真正的名字?不是冷容淵嗎?這白妤傾是何意?難道還有其他名字?
“看你這樣子想必是不知道,那也無需知道了。”
“魔尊,來自神界?”此時的左疏月根本沒聽見白妤傾剛剛說的是什麼。
“他告訴你的?”沒想到啊,知宸淵竟會給一個魔帝自報身份?這還是知宸淵?
“他只說,希望有朝一日能在神界看見我。”原來,魔尊早已說出了身份,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罷了。
“你是魔,根本無法按修士的修為來提高,魔尊的上面便是魔神,等你的修為到達半魔神的境界便可去往神界。”
沒看出來,知宸淵對左疏月的期望還挺高啊。
“那應該很難吧?”半魔神的修為才能見到魔尊?那他…有機會嗎?
“不難,也不簡單,曾經有人到達過,只不過後來那個魔神死了,死在了神尊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