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原本沉默的眾弟子突然間又開始互相討論起來。
“哎,你說,景師兄是不是不會來了?這眼看時間就要過一半了。”
“那可說不準,或許是景師兄正在和宗主討論什麼也說不定,或者在哪正修煉也有可能。”
“宗主可是東城出了名的清冷,除了宗主的座下幾個弟子,宗內可是沒有一人能靠近得了他的身。”
“而且說起來,你見過宗主的容貌嗎?”
“容貌?別說容貌了,自從進了這闕雲宗,我連宗主的影子都沒見過。”
“何談見過容貌,不過倒是聽宗內弟子說宗主是戴著半隻銀白色面具。”
“你說,宗主他會不會在自己的洞府內修煉什麼無情決?要不然,花谷主那麼一個大美人邀請宗主,宗主竟然都忍心拒絕。”
“你想多了,宗主才不會修煉什麼無情決,誰說花谷主邀請咱宗主必須去?”
“好像也是啊。”
“不過,貌似也只有一些大活動宗主才會出來,你說,宗主一直待在洞府內也不出來透透氣,他不悶嗎?”
“哎,宗主的事豈是你我可以討論的?快別說了,小心被人聽到亂嚼舌根,到時候,宗門我們都進不來了。”
“……”
……
一個時辰後。
正當弟子們議論的正起勁時,在弟子們的身後,一襲白衣的景亦寒卻突然走來。
看著一群弟子堵在在一間房間門口議論紛紛的樣子,他微微皺眉,這一個個的不去修煉,在這做什麼?
帶著疑惑,景亦寒朝著那群弟子走去,可不等他開口,他周身的冷意一瞬間朝著弟子們的背後襲去。
弟子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紛紛回頭,只見,是一襲白衣的貌似剛修煉完的景亦寒。
“見過景師兄。”見狀,弟子們紛紛排成兩列,他們彎腰行禮道。
景亦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後便朝著房間內走去:“怎麼都擁擠在這?這裡發生了什麼?”
而在房間內的舒浣顏一聽這熟悉的話語,她連忙起身,一臉梨花帶雨的模樣便朝著景亦寒撲過去。
“嗚嗚嗚……景師兄,你要為顏顏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