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何事?”
“聽說,舒浣顏過幾日就會來魔器城。”雲千帆走了前去,坐下後有些不安的說道。
“如今,你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你還怕她?”無痕南尋搖了搖頭,這麼久了,舒浣顏的名頭竟已經是人人聞之色變嗎?
“並不是怕,只是擔心,那個左魔帝會幫她一起攻打魔器城。”
“自魔尊走後你見過左魔帝出他的殿嗎?他根本不理會。”
當初盡著心思想培養雲千帆,結果,修為培養出來了,但這膽子…卻小了不少。
難道,膽子還需要培養嗎?
“還有,我的修為一直是半魔帝,舒浣顏能贏了紫燁然純屬是因為紫燁然輕敵。”
說話間,他看了看雲千帆的臉上,這人是多愁善感嗎?
但他沒有問,而是接著道:“並不是舒浣顏靠著實力贏的,在魔帝面前,沒有運氣這一說。”
“我怎麼也是半魔帝的修為,對付魔君修為的,肯定是可以的。”
千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難道,不僅你的修為要練,膽子也要練嗎?”無痕南尋的話中帶著一絲失落。
他培養出來的元嬰,為什麼是一個動不動就多愁善感之人?
“我聽說,紫燁然的修為已經掉到了半魔君。”
“我只是怕左魔帝會害怕自己的下場跟紫燁然一樣而去投靠她。”
雲千帆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本以為無痕南尋會訓他。
但沒想到無痕南尋只是皺了皺眉,並未說什麼。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沉默。
良久,似乎是想到說什麼了,五痕南尋開口道:“左疏月的魔帝是靠實力坐上去的,他不怕舒浣顏,也不會有投靠這一說。”
“而且,他習慣了魔尊走後的清淨,所以,他不會捲入以舒浣顏為中心的這場鬥爭中。”
無痕南尋耐心的解釋道,他不怕雲千帆聽不懂,他只怕,聽了這些雲千帆還是怕舒浣顏。
“放心吧,舒浣顏來了又如何?如今她只是一個魔君的修為。”
“我是半魔帝境界,若實在抵抗不住,我便想辦法晉升,總要保住這魔器城的太平。”
看著沉默不語的雲千帆,他又安慰了一番,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他想不明白,雲千帆為什麼這麼怕舒浣顏?
他能打得過,也能保住這一時的太平,他是半魔帝的境界,是隨時可以晉升魔帝的。
“嗯,主子,告退。”對於無痕南尋的話,雲千帆只是聽了聽,舒浣顏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是真的,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