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上官銘說完,金沫沫突然說道:“所以由於我們知道的可靠的訊息不多,也就只能空手而來?”
“看來,師妹長大了不少呢。”上官銘摸了摸金沫沫的頭髮笑道:“放心吧,有師兄在,即使魔帝怪罪,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
聽了上官銘的話,金沫沫心中的石頭已然放下,有師兄在,她什麼都不怕“嗯,我相信師兄。”
“師妹真乖。”嘴上雖然說著放心,但他的內心卻是正在考慮著如何能全身而退。
看著金沫沫那一副完全信任自己表情,他已經想好了,若實在不行,他便以一換一,保下師妹性命。
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師妹,師尊,也只有這一個女兒,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便絕不會讓金沫沫受到一絲傷害!
這是他的責任所在,也是師尊對他唯一的囑咐。
雖說已經準備好了要赴死的節奏,但他還是希望到時候魔帝能看在他們奔波不容易加上只是兩個金丹期的份上饒過他們。
畢竟,若能生,誰又願意死呢?
……
魔界,一個白衣女子半跪在地上,看著榻上閉著眼的紫衣男子,她多想紫衣男子趕緊發話,因為,此時的她,雙腿已經麻木,她在這,已經跪了半個時辰了。
過了片刻,紫燁然睜開眼,看著底下跪著的白衣女子,緩緩開口道:“這幾日,冷容淵可有去找你?”
舒浣顏開口道:“回魔帝,有過。”紫燁然是不知道她已經跪了半個時辰了嗎?他不是應該先說起來?
“他找你,可有什麼事?”
“只是來看望,不過...”說到這,舒浣顏突然停住了口。
“不過什麼?”紫燁然從榻上坐起,看著仍半跪在地上的舒浣顏問道。
“不過,他這次帶來一個紅衣女子。”
“舒浣顏,本帝不喜歡說話說一半的人,明白嗎?”
紅衣女子?他不是下令不能穿紅衣?這怎麼還帶個紅衣的?
舒浣顏結巴道:“明...明白”他的氣場真的,太可怕了
舒浣顏剛說完,一個黑衣少年便突然從她身後走向前去,隨後他與舒浣顏一樣半跪在地上道:“參加魔帝,那邊,還未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