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白騎著機車離開後,早坂麻衣給他發了個資訊,說這輛改裝過的機車就送給他了,就當作是今天的謝禮。
他想收也得收,不想收也得收。
在他走後,早川千代拉著女兒的手,坐在榻榻米上。早坂麻衣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輕輕閉著,睫毛在暖色的燈光中印出淺色的痕跡,一臉溫順的模樣。
“麻衣,剛剛那位年輕人是你的男朋友嗎?”早川千代撫摸著她黑色長髮,柔聲道。
“嗯。”早坂麻衣睜開紫色的眼睛,平靜地回答道。
“是嗎他看上去挺好的,你喜歡就好,即使是你父親反對,你也要堅持自己內心的想法,知道嗎?”早川千代看了一眼自己女兒正望向別處的眼眸,說道。
“知道的。”
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感覺呢?肯定不會像之前那般,即使和對方牽著手也沒有絲毫感覺吧?
早坂麻衣的內心不斷思索著。
第二天,早坂麻衣恢復上課了,只是這次她不再從早坂家上學,而是早川家,因為她現在正在和自己的父親鬧著矛盾。
在這之後,除了必要的假扮男友任務,早坂麻衣幾乎不怎麼找他,即使在校園中遇到了,也只是眼神對視一瞬間的關係。不過蔣一白也樂得清閒,過著每天上課聽講,下課聽吳禮插科打諢,偶爾還能看看裡見愛在游泳課上嬉戲的美妙場面的日子。
他依然弄不清楚,自己對裡見愛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樣的。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離暑假只剩下七天的考試周了,這期間,蔣一白又幫早坂麻衣擋了幾次爛桃花,只不過這幾次不是中年男士,而是一些富二代,或者是對自己十分自信的人,他們都對早坂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若是他們知道了早坂麻衣其實是個老腹黑,會不會失去夢想又或者是對她更加感興趣,畢竟有些人就喜歡被這樣對待,對他們越是冷漠,他們就越來勁。
蔣一白對這種男生向來都是嗤之以鼻的,老舔狗了。
“一白,暑假你有什麼安排?”吳禮在自習課上悄悄問蔣一白,他此時正坐在蔣一白的右手邊。
“沒有,也許會回一趟老家吧。”蔣一白一邊看著筆記,一邊回答道。
意外的是,蔣一白的成績還挺不錯,不知道之前每天晚上都忙於“工作”,是怎樣還能保持到年級前百分之十的績點的。
坐在蔣一白左手邊上的裡見愛聞言,小巧的耳朵動了動,她似乎是來了興致,放下了手中的筆,正準備開口問蔣一白有關他老家的事。
可蔣一白忽然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說道“別分心,認真做我給你找的題,你不是拜託我這學期不要掛科嗎?現在開小車,以你之前的水平,夠嗆。”
裡見愛粉色的眸子眼巴巴望著蔣一白的無情鐵手,小嘴一癟,委屈道“好嘛,我也只是想問問一白之後暑假的打算呀。”
她又拿起筆,埋頭苦幹起來。
是的,裡見愛憑藉著她某些方面的聰明才智,以拜託應付期末考為由,光明正大地坐在了蔣一白的身旁。
就是不懂這些方面她倒是機靈得很,為什麼到了考試就成了呆頭豬了。
還有一個讓她如此努力的理由,那就是如果期末考掛科了,她就需要在暑假期間補習,在開學的補考中考及格,這樣的話她就沒有時間去找蔣一白了。
她好不容易在這學期和蔣一白有了相當大的進展,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裡見愛已然將這次考試當做是生死戰場了。
“一白,如果這次期末考我全部及格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呀。”裡見愛飽含期待地問道。
“等你全過了再說。”
“好的~”裡見愛捏緊了小拳頭,好看的粉色眼眸中燃燒著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