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又響了。
陳啟生把一個手上的袋子摞到另外一個手上，從褲兜裡掏出電話沒看就接了。
“喂，哪位？”
“是陳啟生陳老闆。”
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對，是我。”
陳啟生平時來往的最多的就是那些供貨商。
只有那些供貨商才這樣稱呼他。
“陳老闆，我有一樣東西給你看。我發到你手機上了。”
“好的。”
陳啟生以為是供貨商有什麼新的產品要上架，發過來的多半是產品的宣傳圖片。
陳啟生開啟彩信看圖片。
剎那間就愣在那裡了。
不是什麼產品圖片，而是一張照片。
照片翻拍的是一張舊報紙。
陳啟生腦子裡嗡嗡地響，腿腳一下子就變得無力起來了。
握緊電話，下意識地四處看看，周圍都是形色匆匆的人，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街邊花園裡有長椅，陳啟生走過去坐了下來，放下塑膠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
陳啟生想了想，把電話撥了回去。
陳啟生緊張的握著電話，他希望聽到電話裡是忙音或者傳來的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或者說，哦，對不起，打錯了，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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