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人在一起,總是有共同話題的。”老廚師笑著:“言峰神父你先坐,阿朔你去上茶。”
沒過一會,看起來就紅到讓人眼睛疼的麻婆豆腐就完工了。
就像是熔岩在大理石之間流淌,僅僅是看起來就有種舌頭要被燒掉的感覺。
這種東西……真的是可以吃的麼?
白朔端著餐盤緩緩的放在了桌子上,看著言峰綺禮彷彿怪獸一樣的將這一盤熔岩的贈禮解決掉,那種睥睨萬物的氣場是怎麼回事啊……
而且,神父,你的舌頭是鐵打的麼……
雖然以前知道這貨因為喜歡吃麻婆豆腐被稱為麻婆神父,但是沒想到,這裡的麻婆豆腐居然是這種樣子。
而且一口涼水都沒有喝……言峰老師你可以去參加達人秀了
就像是很普通的食客一樣,他在吃完了之後,很淡定的放下了餐具,將錢付清之後,離開了,從頭到尾都沒有很異常的行為,就像是最普通的神父。
而白朔也裝作沒有看到一隻站在他身後的英靈,梁公正的分身之一,暗殺者‘哈桑—白板。’
當他終於離開了之後,白朔才坐在他剛才用餐的桌子對面,端著還沒有冷透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座位,想要試圖瞭解這個陣營複雜變換的神父。
和他的宿敵衛宮切嗣不一樣,他的心中空dòng的什麼都沒有,立場既堅定又脆弱;在內心空dòng的驅使下,他能堅定的站在遠坂時臣的這一邊,也能在言語的蠱huò之下,走向扭曲的道路,親手將遠坂時臣殺死。
在十年之後,他能夠成為聖盃戰爭最大的yīn謀者,也能像是hf線中那樣,成為在走上另一條終結的道路。
&nō,也無法理解。
&naster,實在是讓人頭疼的事情。白朔不憚將對方斬殺當場,也不會拒絕擁有這樣的盟友。只是對方的行為看似簡單而規則,但是核心卻充滿了hún沌和無序。
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填補心中的空缺,其他人又怎麼能去了解他呢?
白朔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向身後方向悄悄窺視這裡的陳靜默和奧托莉亞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出來了。
在那個收拾完畢的包廂之中,幾個人聚在一起。
“沒有頭緒啊。”白朔眯著眼睛,往嘴裡灌著茶水,而旁邊的陳靜默覺得好玩,不斷的給白朔茶杯裡添水。就這樣不停的倒水不停的喝水,很快熱水瓶裡的水就竭盡了。
白朔放下了茶杯,拍了拍陳靜默的腦袋,示意她不要再做這種毫無意義和成功機率低下的惡作劇了。
&náo孔之中散發了出來,過多的水分很快就這樣從máo孔裡排了出來——部分加速身體中的迴圈,白朔已經掌握了這種jīng微的技巧。
陳靜默好奇的抓著他的手掌仔細的觀察著,最後滿意的點頭,因為她發現以後連空氣加溼器也可以省了。
白朔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靠在椅子上問道:“現在的時間是多少?”
“下午一點四十五分。”長孫武看著腕錶說道。
白朔點了點頭,眯著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開始作戰準備,下午兩點跟我去凱悅酒店送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