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殺人,比如震懾一些敢於向他們拔刀的遊俠兒或者是悍匪。
可惜,並沒有殺一儆百,那種會令人引起無窮貪yù的力量會讓眼中只有錢的蠢貨前仆後繼的前來送死。而就這樣,梁公正的瘋狂幻想,還有hún亂精神領域之中已經埋藏了不下上百條人命。
對此,梁公正根本沒有任何內疚或者是心軟——對於一個曾經在商海中hún跡多年,又淪落精神病醫院很長時間的瘋子來說,殺人者被殺難道不是一種很合乎邏輯的現象麼?
在這個醜陋的世界裡,除了少數的人之外,再沒有什麼是值得他去珍惜的。
而在那狹窄的豁免範圍之內,有流雪,有他的隊長,有很溫柔的副隊長,有很漂亮的女騎士,還有會陪著他看電影的大猩猩和馬良,至於其他人?
都去死好了。
這就是梁公正的簡單邏輯。
在城門外面,是那條即將徹底淹沒整個城鎮的護城河。一旦山洪到來,或許只要一瞬間就會將整個城鎮都淹沒其中,成千上萬人都會變成流離失所的難民,起碼六成的人會在尋覓新家的漫長路程之中餓斃在路上,死在山匪手中,變成妖怪的食物,或者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世界上。
在城鎮之中充滿了尖叫的平民,趴在了房子頂上,依靠著佔據高地的薄弱安全感安慰自己。可以預料,那麼會在洪水到來的瞬間被捲入其中,就此消失。
hún亂的城鎮之中充滿了恐懼、hún亂、無序、失去了往日和煦的人們搶奪著任何具有價值的東西還有能夠讓自己的能從洪災裡活下來的事物。
“真醜。”梁公正沒精打采的看著城鎮裡的hún亂現象,吐了一口口水之後冷笑著:“一點被拯救的價值都沒有,真搞不懂那個孩子會可憐這群傢伙。”
自言自語著,他扭頭看著城外不遠處默默低頭在地上畫著什麼的少年。
在這一片災難來臨之前的hún亂和恐慌之中,他專心致志的在地上描繪者什麼,彎著腰在地上大步的遊走著,拖曳著手中的筆在地上拉出漫長的痕跡,在河流的前方勾勒出了隱約的線條。
終於,在片刻之後,足以將整個城鎮都淹沒其中的可怕洪水終於到來了。在大地和洪水撞擊下,和與之引起的轟鳴聲響裡,馬良依舊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動搖,專心致志的畫著筆下的圖形。
淹沒一切的山洪顯lù出它可怕面目。那是在平地之上掀起的海嘯,足足有數十米高的bō瀾狂暴的推進而來,發出了令所有人臉sè蒼白的聲音。
在它的面前,小小的城鎮就像是個火柴盒一樣渺小。
而就在即將城鎮即將在洪水的兇威之下徹底破碎的時候,令人目瞪口呆的高山拔地而起。
就像是天神突然伸出手從雲端扔下了一座巍峨的山巒,將洪水的轟鳴都壓在下面的巨響中,足以將城鎮覆蓋在yīn影之中的山巒拔地而起。巍峨俊秀的山巒和洪水撞擊在了一起,崩裂出無數的裂縫,但始終都未曾動搖。
彷彿利劍從洪水之中斬開了一條裂縫,將威脅力最大的衝擊化解為無形,避免了在瞬間無數人被洪水捲走的可怕場面。
接下來的餘bō也就不足為慮的,或許還會造成一定的損傷,但是也好過所有人盡數淹沒在其中的悲劇了。
當所有人從hún亂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終於注意到了那個看起來似乎在哪裡見過的少年。
“他是馬良我在官府的通告裡見到過他的樣子”
“馬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