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留步!”
在這無盡的純白霧氣中,驟然有面目模糊的人出現在安途聲的面前:“要參賽麼?”
他從口袋裡chōu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獎品很豐富喲~一等獎巴麻美等身手辦,還是會掉頭的那種限量版呀!”
安途聲漠然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唔,不感興趣的話,二等獎是印斯茅斯鎮海濱三日遊。”
安途聲繼續漠然,眼神空dòng。
“三等獎……唔,三等獎八心八箭‘最炫民族風’紀念版愛瘋一部”
依舊漠然。
“唔,看你一臉老年痴呆的樣子就知道麻將這種技術類遊戲你玩不了啦。”面目模糊的來者拍著他的肩膀:“要不換點別的玩?”
“鬥地主?扎金huā?……我去,七王五、拖拉機你總會玩吧?”
看著他漠然的面孔,面目模糊的人嘆了口氣:“算了,看你這種表情就知道人生沒樂趣了,要學麼?”
他的jīng神一振,有掏出一張紙來,用jī動而興奮的語氣說道:“學技術就到新青山,八百個chuáng位不鏽鋼,兩百個學妹技術強……”
嘭!
安途聲揮手。
面前的人噴出鮮血,攔腰而斷,被如刀鋒一般的勁氣攪碎。
長達千百丈的天地之劍橫揮,頓時斬向遠處那些湊在一起打麻將的怪異人群。
鮮血橫飛,屍首遍地,血流漂杵。
一片殘肢斷骸落地,颶風掀起慘白的濃霧,如海洋一般深沉的霧氣bō瀾起伏著,如cháo捲過。
瞬間,如同幻覺一般,滿地的屍首鮮血盡數消失,蒼白的天地之間重新又剩下他一個人。
宛若幻夢,真實和虛幻jiāo雜,安途聲在這種詭異的狀況下重新陷入空dòng狀態,任由bō瀾的濃霧之cháo在黑sè的眼瞳中投下舒捲的影子。
寂靜,蒼白,如同異世界一般令人不知所措,在濃霧的深處有yīn森而扭曲的龐然大物舒展著身體,投下了令人驚怖的隱約yīn影。
在這個濃霧jiāo織的純白世界中,安途聲靜靜的站立著,空dòng的看著眼前的濃霧。
直到嘶啞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
“算了,既然你不喜歡玩棋牌類,就換成rg角sè扮演吧。”
蹲在一把轉椅上,有頭髮蓬luàn、面sè蒼白的青年套著白大褂,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專心致志的手中玩nòng著手中的撲克。
就在他的xiōng前,掛在脖子上的身份卡垂下,隨著微風飄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