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星辰生滅還是種種愛恨情仇,在無窮無盡的宇宙中都顯得渺小不堪,自詡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從石器時代走到現在,就連自己存在的意義都找不到。
生命因何而存在的呢?原初的海水中誕生簡陋細胞到現在的血ròu之軀,真真只是一個偶爾的巧合麼?
太多的秘密隱藏在星空之中,太多的未來等待著人類的抉擇。
或許正是在前進之路上有這樣的彷徨,才會令先知者戰團得以誕生。
&ní的仰視著星空,良久之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塊生鐵鑄就的簡陋印記。
輕輕的摩擦著在無數歲月中早已經光滑無比的戰團印記,他低聲的唸誦著重複了無數遍的戰團宣言:“吾等生於星辰之下,在時光的流逝中狼狽狂奔……”
“……既非聖賢之人,亦非神明之身,當知己身渺小。”
有接著他的話繼續yín誦,微笑著說道:“不過我更喜歡後半截。”
旅者撇過頭,斜眼看著身旁殘缺的頭顱:“立於巔峰之上,於無限世界宣告己身存在之意義……麼?”
殘缺的頭顱被安放在水晶殘骸的中央,尼采最後的身體在分子靜止力場中不斷的崩裂,又在不停的重組,哪怕令萬物停止運動的力場也無法阻擋他的又一次毀滅和重生。
模糊的面容之上再次lù出笑容,尼采說道:“正是。”
旅者重新低頭看著手中的印記,最後還是無奈搖頭:“看不懂啊,你們這群人真無聊。”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扁平的酒壺,小心翼翼的揭開後的抿了一小口,發出愜意的嘆息。
向著尼采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旅者大笑著:“存在的意義,就在這裡啊!要來一點麼?”
只剩下一個孤零零腦袋的尼采第一次lù出無奈的表情:“你覺得現在的我應該用什麼樣的器官來消化這種‘乙醇’和‘水’的化合物呢?”
“哈哈,所以才這麼說嘛!尼采,你為了那種莫名奇妙的東西,連體驗最高樂趣的機會都捨棄掉了啊!”旅者大笑著,收起手中的酒壺,索xìng仰面躺在破碎的水晶之上,唱著難聽的歌兒。
&náo驢呀從來都不騎……”
良久之後,徹底酒醉的旅者睡死了過去,而永不停息的時光卻騎著小máo驢一點一點跨越了八個小時的長度,第二天來臨。
……
其實對於白朔來說,第二天的比賽其實也毫無任何的懸念,作為十字新一代的高階打手紅棍雙huā,碰到的對手偏偏確是那種沒有多少難度的小嘍囉級別的人物。
所以,大概的過程可以濃縮為一下這短短的幾句話。
“在下暗水,還請多多指……啊!”
……
“老子叫彭耀陽,記住這個擊敗你的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