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白朔也只好跟上去看一看。
結果剛剛進了本部病房的門就看到一個銀sè頭髮的小姑娘衝過來,抱著楚響大哭:“阿響我再也不敢了,嗚嗚……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會很乖的……”
喂,這種奇怪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渾身裹著繃帶的銀髮小姑娘抱著楚響,像是抱著自己的母親,臉上流著鼻涕和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在哭。
就在看到白朔之後,她猛然伸出手指著白朔:“阿響,都是他教我的,都是他不好!我是無辜的……嗚嗚,他是壞人……”
頓時,楚響轉過頭,冰冷的視線看著白朔,讓白朔頭皮一陣發麻,而角落裡的有希在捂著嘴偷笑。
白朔有些頭疼的捂著臉,長嘆了一聲:“雖然感覺到我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但是起碼得告訴我原因吧?”
事情的原因呢,其實是這樣的……
在半個小時之前,某隻天然呆的銀龍想起某個不良青年送給自己的好東西,於是從空間裡掏出來,興高采烈的準備給阿響表演‘吐菸圈’的節目……
菸圈沒吐成,剛點燃的菸捲被正在給碰碰削蘋果的楚響一刀切成兩半,而且是沿著碰碰的嘴縫,從正中間將菸捲的火星切碎,將完整的菸捲切成兩片白紙和一地飄散的菸草碎屑。
緊接著,楚響用自己的手指將那一包無限煙盒捏成了可憐的團狀。
這並不是結束,明顯,看碰碰的反應,接下來應該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才對,否則這條銀龍絕對不可能嚇成這個樣子。
而現在,剛才還懶洋洋的松鼠趴在楚響的頭頂,隨著楚響的動作,頗為幸災樂禍的當起了傳聲筒。
這個一直都寡於言辭的小女孩以一種怒髮衝冠的表情瞪著白朔,伸出手指指著他的鼻子尖。
“白朔先生!”楚響頭頂的松鼠以嚴厲的語氣說道。
楚響雙手叉腰,頭頂的松鼠揮舞著小爪子,大聲的說道:“碰碰才剛過了幼年期!你怎麼可以這樣!”
“換算成人的年齡,她才十一歲而已!你居然教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抽菸,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躲在楚響背後的碰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點頭附和:“嗯,失望!失望!”
“雖然您作為戰士的一面令我欽佩……”松鼠一臉遺憾的搖頭,負責傳遞楚響的意思:“但是,在作為一個長者的時候,實在是……差勁透了!”
“碰碰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希望您不要向她灌輸一些不好的思想和行為。”
楚響的面sèlù出了一絲憂慮,看了看一旁笑容燦爛的有希,而她頭頂的松鼠在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把她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而且,對於您作為有希的長輩,我希望您也不要將一些壞習慣傳染給有希!”
喂喂……你明明也就比有希大兩歲而已……沒必要說得跟她的奶奶一樣吧……
而且,這些話你去找那個曬太陽的傢伙去說啊!為毛要把黑鍋全都扣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