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魔製造出這個扭曲的時空,並且聚攏氣脈匯聚在古志城周圍,強行煉化使用煉妖壺。”
左慈從袖中抽出描繪著硃紅咒文的符咒,緩緩說道:“小生和他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勘察龍脈,我們要截斷匯聚在古志誠周圍的地氣,將這個世界的氣脈流動徹底改變。”
“它之所以如此強大,是因為在這個扭曲的時空中,憑藉煉妖壺的力量,他能夠獲得往昔的一絲神力加持。一旦無法使用煉妖壺,那麼便有擊敗他的可能。”
“好。”
白朔從火堆旁邊站起來,抬頭看著黑色的夜空,閃爍的群星倒影在他的眼瞳中,星光之間帶著淡淡的肅殺之意,令他臉上的笑容也冰冷了幾分。
“反抗軍的攻勢,也到了開始的時候了啊。”
——
午夜的空氣冰冷的彷彿帶著冰渣子一樣,伸出袖管的手掌會感覺到一陣陣被針刺的疼痛,時間長了,會感覺到快要麻木了。
暴露在冰冷寒風中的臉也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疼,明明白天熱的如同沙漠,可是晚上卻如同極地一般,讓人感覺到快要把雙手雙腳二十根指頭外加鼻子都要凍掉了。
腳下鬆軟的泥土凍得硬邦邦的,腳掌在溼冷的鞋子裡不斷的流失溫度,到最後麻木得快要失去觸覺。
長孫武往手指上哈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冷啊。”
他將腦袋伸出窗戶,頗為同情的看著窗外呆滯如泥塑的蛇人護衛,最後看了看天上閃爍的星辰,緩緩的合上窗戶。
在這一座名為江戶的陌生城市中,除了屋內的兩人之外,在沒有人發現這裡多了一個名字叫做長孫武的人類。
“還是屋子裡暖和一點。”長孫武揉搓著雙手,坐在桌子的旁邊,將雙手放在爐子上面取暖,露出了愜意的表情:“跑了很長的路後還能烤火,真是太好了。”
在桌子後面,兩個如同泥塑木雕的人保持著古怪的姿勢,一動不動,眼瞳驚恐的轉動著,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喉嚨裡卻說不出話來。
桌子上還有尚未冷掉的飯菜在冒著熱氣,菜色豐富,聞起來也是好極的了。
不同於外面的冰冷,屋內燒著爐子,溫暖無比。
只是那兩個武將打扮的男人臉上卻流出了絲絲的冷汗。
他們中一個人的身形半弓,手掌即將觸碰腰間的刀柄,明明還差一點點距離,可是連顫抖都無法顫抖的指尖卻始終無法感覺到刀柄的觸覺,甚至他身體的觸覺已經不存在了。
另一個人的手裡抓著酒杯,臉上的笑容尚未散去。傾斜的酒杯中,一滴一滴的殘酒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泅溼了前襟,在藏青色的武家打扮上染出一片擴散的青灰。
“這裡的晚上溫度真的好低,真不知道那群士兵是怎麼熬過來的。”
長孫武打了一個哈欠,手肘撐在桌子上,嘴裡碎碎叨叨的說道:“我呢,原來有個戰友在西藏搞邊防,具體的番號我也不大清楚。反正呢,他告訴我說,那裡到了晚上蓋三層的棉褥子都睡不著,晚上睡覺翻身走了風還會凍醒……總之情況相當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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