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自尊了啊!”長孫武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梁公正,帶著兩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思,喃喃自語:“不過這個傢伙還是一戳就倒的樣子嘛。”
“二星是什麼?能吃麼?”梁公正一臉懵懂的抬起頭,嘴裡搖著饅頭:“不過那個大雞蛋很好玩的說,是新出的什麼電視麼?就是會說的話太少了,昨天晚上一直跟我說:獎勵點不足啊什麼的……”
“然後呢?”
“忘了……”梁公正乾脆利落的回答道:“我又不是神經病,哪裡會去記那些事情。”
“咳咳……”長孫武的口水嗆到了喉嚨裡,發出了斷續的咳嗽。
拜託!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可不可以把胸前的那個身份牌摘下來啊!
而且你不是精神病誰是!你可是貨真價實的,青山精神病院都鑑定過的精神病啊!
“好吧……”白朔非常嚴肅的看著梁公正,雙眼之中的金紅色緩緩旋轉,散發出了巨大的威壓:“梁公正,以後兌換的時候,要找大家商量,否則流雪會不高興的。”
在白朔的眼神之下,梁公正一臉驚恐的抬起頭,抓著他的手,倉皇的問道:“真,真的麼?流雪她……真的會生氣麼?”
看著他誠摯的眼神,白朔違心的點點頭:“恩。”
“不會了,不會了!”梁公正一臉嚴肅認真的點著頭,將凳子朝離主神比較遠的方向,搬了搬。
陳靜默很好奇的看著梁公正胸前的牌子,說了想要看一下之後,梁公正很乾脆的從脖子上把牌子摘了下來,遞給了她:“沒什麼好看的啦,就一個名字而已。”
“梁公正……廣東人……唔……好眼熟啊。”陳靜默撓著下巴,看向了白朔:“你聽過這個名字沒?”
“沒,我還是瞎子的時候,可是從不看新聞和時事的。”白朔聳肩說道:“怎麼了?”
“梁公正,梁公正……”長孫武捏著下巴,看著梁公正的臉:“怎麼越來越面熟呢?”
“啊,我知道了!”陳靜默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梁公正:“你,你不是那個什麼集團的總裁麼!我記得身家好幾億的來著,怎麼……”
“嗯?”梁公正抬起頭,似乎觸動了什麼回憶,神情有些低落的低下頭,不自覺的說著繞口的粵語:“果滴系以前嗝事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多虧有腕錶翻譯,否則來別人都會聽糊塗。
陳靜默很小心的問道:“你怎麼,跑青山去了?”
提到了以前的事情,梁公正有些煩躁不安的咬著饅頭,含糊的說著:“我比低二五仔厄左,全副身家被厄到國外……”(我被叛徒擺了一道,錢都挪到了國外……)
他茫然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光球照耀不到的黑暗地方,沙啞的說道:“唔系我點會住系青山?!”(否則我會住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