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人穿的是昆吾山的道袍。
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而蕭時也的樣子卻是怒火中燒。
與那青年戰在一起,狀若瘋狂。
嘴裡叫罵聲,不絕於耳。
“嘶……這小子竟然沒有被軟禁?”
帶著好奇,他快步走了過去。
到了樹林中,他看到蕭時也手中的刀已經換成了斷刀禪音。
他周身梵唱陣陣,帶起一陣陣銳嘯聲。
與他戰在一團的青年,實力明顯高出蕭時也不少,單手持劍任又餘力,臉上更是帶著讓人不爽的笑容。
他不斷言語挑釁著蕭時也,眼中卻寒意漸起。
“你與那錢青石蛇鼠一窩,禍害了人家昆吾山外門的女子,就以為別人不敢追究你們了?”
“他逃了,你沒有走,臉皮還真夠厚的……”
“當時有沒有分你一勺羹?”
“其他事你也參與了吧?敢做不敢認?”
“哈哈哈……”
“你不會在後面幫他推屁股吧……咦生氣了,看來我猜中了!”
兩人一直在近身戰鬥,其實是男子在引導著蕭時也,每次都能將他攻擊化解,或者彈開,但是卻又不是壓倒性那種勝利。
反觀蕭時也,兩眼通紅,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
最開始還出言反駁兩聲,最後發現對方竟然實力竟然像是個無底洞,他漸漸陷入苦戰。
越打雙方顯露的差距就越大。
只聽到有昆吾山的弟子在一旁小聲問道:
“韓度不會殺了這個姓蕭的吧?”
“……這誰知道,最近幾天他一直在挑釁姓蕭的,直到今天才打起來,都算是這蕭時也忍得好了。”
“他們不是在山下就有恩怨吧?”
“一個在雲夢州,一個在復州,應該不會有什麼恩怨吧,也許是韓度為了討好咱們昆吾山也說不定。”
“也對……我們宗門大人大量,不動蕭家這個小子,但全宗上下都對他和姓錢那個不齒,讓韓家來對付……妙啊。”
“韓度也許不會殺他,我看最多廢了他,聽說這傢伙只是四房,應該不礙事的,畢竟他們家其他房到了月霞峰都沒來人看他。”
“嘿……蕭家不是千年的大世家嘛,怎麼教出這個東西。”